家迁都致使朝廷损失惨重,国库收入一年不如一年。
但是将科举这件事的责任推到他头上,林致远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晏殊道:“致远你有些过分了,科举的责任如何能推到章相身上!”
“晏相,上次殿试便已有了苗头,没有将事情落实下去便是他的责任。”
“但是科举历来以文章取仕,哪里能说改就改?”
林近道:“晏相,发解试、省试考的不是文章吗?能通过发解试和省试说明他们的文章确实可以,但是国家要的是治世能才,而不是穷酸腐儒。”
晏殊闻言差点被气的吐一口老血。
林近又道:“他们文章合格了,殿试却要考他们理政牧民的真本事,他们考不过那是他们的问题,朝廷不养无用之人。”
贾昌朝道:“圣人!”
曹丹姝眉心紧皱,她此时也明白了林近的意思,发解试和省试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些人的文章水平,但是这不代表他们能做好官,要想做官必须考过殿试的试题。
“林爱卿的话本宫深感赞同。”
众人闻言都是震惊,同时也开始怀疑林近与曹丹姝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韩琦道:“只是这次殿试能通过者寥寥无几,那些学子未必肯善罢甘休。”
林近回道:“是朝廷取仕,非是仕取朝廷。”
夏竦道:“林枢密莫非忘了张元、吴昊叛国之事?”
林近冷声道:“哪个敢叛国大宋的兵甲自会教他做人,夏参事莫非忘了张元的下场?”
曹丹姝打断道:“众爱卿务要争吵了,将考卷阅完看看结果,再做论断。”
“是!”
“是!”
林近点了点头,他拿出几份参考答案,一一分发给了在场几人。
随后晏殊、韩琦、夏竦、贾昌朝、林近几人便每人坐在一张桌前阅起了考生的答卷。
直到深夜他们才将试卷阅完,林近自己一个人便审阅了近两百份。
几人将及格的人数一统计只有四十九人,勉强够及格线的不足十分之一。
林近将四十九份试卷一一查看发现没有错处,才将试卷的糊名揭开,一一抄录了下来。
“几位宰辅觉得如何?”
几人气的想打人了,十不存一还问如何!
林近将名单交给在一旁服侍的宫女,由宫女转交到了曹丹姝手里。
林近问道:“几位宰辅觉得这四十九人为何能考中?”
不待几人说话他又道:“因为他们知道朝廷的殿试早已变了,所以他们在准备省试的时候同时也在学习其他东西。”
几人不得不承认林近说的有道理,这样说来还真是章得象和晏殊的锅。
曹丹姝道:“都散了吧!明日按照这个名单张榜吧!”
翌日。
殿试榜单一公布顿时都傻了眼。
今年取仕只取四十九名!
有学子道:“唉!我等明知朝廷取仕规则已经变了,还在以之前的思维参考焉有不被黜落之理。”
“那我等该如何做?”
“自然是去宫门外请愿,上次还取了几百名呢!这次为何黜落这么多?分明是故意为难我等!”
聪明的人已经拉着伙伴退到了人群后方。
一位年轻的学子道:“李兄你拉我做什么?”
“那些人要去闹事你也要跟着去?”
“去看看又无妨!”
“杜兄,事已至此你我不如尽快赶去汴梁皇家书院。”
“为何?”
“上次落榜的学子在皇家书院就读了三年出来便做了官,整整三千多人。”
“这次朝廷还会如此做?”
“肯定是这样!”
“等等看吧!去汴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