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全,又把躲在最后面的向导喊过来,让其带着自己等人离开。
林近回了地上,而金台被留在了地下。
金台在地下林近很不放心,祁青夢就被林近吩咐着隔三差五的往地下去打探消息了。
她对此很有怨言,认为是季秋荻抢了自己的位置。
季秋荻的武艺祁青夢见过,她自认是打不过对方的。
林近将祁青夢支走一方面是打探消息,另一方面是他想趁着祁青夢不在偷吃季秋荻。
季秋荻一身道姑的打扮着实让林近每每失控,她太过诱人了。
季秋荻也发现了林近的这个嗜好,这个色坯原来喜欢人家穿道袍的样子,有时候甚至不让她脱掉道袍,但往往林近才是被偷吃的那一方。ii
林近带着季秋荻去了酿酒作坊,想看一看酿酒的事有没有步入正轨,顺便让季秋荻见一见燕七,确认一下燕七是不是摩尼教的人。
燕七依旧彬彬有礼,完全不像一个武人的样子,对林近异常的尊敬,季秋荻也并不认识他。
烈酒早已投产,作坊足够大,然而刚刚起步产出并不多,林近还是准备做一套完整的销售方案出来,争取将酒卖到五贯钱一斤。
林近既然要帮朝廷敛财,他肯定要敛富人的财,将酒的价格卖这么贵,富人不在乎,该买还会买,而穷人买不起,便不会买。
酒依然用瓷器装,只不过是瓷瓶而不是瓷坛,刚好装一斤酒的瓷瓶。
林近觉得瓷瓶比玻璃瓶上档次,而宋人肯定觉得玻璃瓶价值不菲。ii
他不用玻璃瓶是因为工匠吹制的并不好,其次他还是想让玻璃保持神密感,毕竟单一个玻璃瓶拿出来卖也不止五贯钱。
酒虽是好酒但是要卖高价同样需要包装精美,林近回到作坊,在书房里给酒起了名字又设计了图样,才带着季秋荻出了门。
汴京城里的瓷器作坊不少,林近先去定做了精致的瓷瓶,又找到程凝儿准备做一些酒的标签,贴到瓶子上面。
对于林近的到来,程凝儿是喜极而泣,她一度以为林近再也回不来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
收到林近回来的信后,她则是亲自下厨,美美的吃了一顿,当然也包括炸臭豆腐。
季秋荻仍然跟在林近身边,程凝儿也注意到了她,狠狠的剜了林近几眼后,也并未出言责怪。ii
季秋荻见此会意的走出书坊的小院,到书坊里翻看起了书籍。
程凝儿见没了外人再也忍不住,扑进林近的怀里责怪的道:“奴家担心的要死!”
林近安慰良久又深深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任由程凝儿的小手拍打在身上。
许久两人才心满意足,但并未分开,仍是紧紧的抱在一起。
程凝儿面色羞红,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男人的亲吻,她很想将自己给他,然而此时并不合适。
两人温存许久后才不舍的分开。
程凝儿玉面仍留有一抹羞红,问道:“郎君这次来还有其他事吗?”
林近将酒瓶标签的事情说了一下,又拿出几张图样给她看。ii
他给酒起了三个名字,一种二十度左右叫一品清酒与大宋这会儿酒的度数差不多,一种四十度左右叫烧刀子,一种六十度左右叫神仙醉,后两种林近准备卖三至五贯一斤。
程凝儿看着眼前的几张图样,上面的文字大小错落有致,又对林近的心灵手巧多了一分了解。
林近开口道:“每种印万份吧!”
程凝儿笑道:“郎君倒是给奴家介绍了份好生意。”
“凝儿咱们也可以将作坊扩大一些,做一些包装盒用来装酒,生意自然不用愁。”
程凝儿闻言若有所思。
此时的纸是很贵的,很少有人舍得用林近所说的厚纸板做包装,纸板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