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男人好吗!
卓尘风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走到桌前坐下,将剑往桌上一放,“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是皇上让我来的。”
那群人一听是皇上身边的人,顿时放松了警惕,一个个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从隐避处缓缓走出,笑道,“原来是皇上的人啊,吓死臣妾了,不知这位小哥来此处是为了何事?”
臣妾?这声自称让卓尘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皇上真的弯了!难怪这些年宫里虽然每年都有新进的嫔妃,却从未有人怀孕,原来问题出在皇上身上啊!那这意思是不是表明皇上很少或者从未亲近过兰儿?
这一想法让卓尘风既开心又愤怒,当然,主要是愤怒,皇上实在是太可恶了,霸占了多少良家少女却只是让她们有名无份,在这冰冷的高墙大院内日日消磨时间夜夜独守空房,真是该死!
见男子剑眉微皱,男倌嘻笑上前,刚准备伸手摸卓尘风的脸,却被男子的眼神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瑟瑟的将手缩进衣袖中,不敢再放肆。他只是看腻了皇上的那张老脸,又见眼前的男子又帅又有男人味儿嘛,用得着这么吓他吗?真是的。
“看你的胆量似乎比他们大一些,你是这里的佬人儿?”卓尘风看他受惊的模样,邪笑道。
男倌笑道,“臣妾算不得是佬人,不过才来了一年而已,陈姐姐才是呢,只是可惜她......唉。”
想到陈姐姐死时的惨状,男倌不由地颤了一下,幸亏他机智,否则自己恐怕早就被那母蛊吸干了血。
“哦?是嘛?可惜什么?”
“可惜她命运不济,活活喂了那母......”男倌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赶忙捂住嘴。
不过卓尘风已经猜出了他的意思,“我来是想问你们,娴贵妃最近可来过此处?”
“她呀,恐怕再也没那个胆量来这里了,哈哈......”男倌自顾自地说着,“听唐公公说,皇上并不宠爱这位贵妃,不过是拿她掩人耳目罢了。”
闻言,男子眼皮一跳,冷笑道,“是嘛,不知道当初将母蛊放进娴贵妃身体里这个主意是谁出的,又或是皇上自己想出来的?”
“当然是臣妾了,反正皇上也不喜欢她,废物利用一下也好。”男倌正是上次给皇上献计的人,说起此事还一脸得意,自从那次事情以后,不仅皇上对他更加宠了,就连‘姐妹们’也对他言听计从事事以他为先,能不骄傲自豪吗?
“是你?”
“是啊!”男倌说完才发现男人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忙后退两步,他怎么知道娴贵妃体内有母盅?自己刚才并未提到啊,“你,你真是皇上身边的暗卫?”
卓尘风缓缓将剑拔出,动作缓慢并不急促,仿佛是为了将心里的怒火悉数蓄到剑刃上一般,生生让人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看着寒光凛凛的剑刃,男倌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脊背一阵冰凉,“你,你要做什么?”
“皇上说你知道的太多,你这条命怕是留不得了!”
瞬间,一道寒光闪过,男倌甚至连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人便已经被封了喉。卓尘风仍然余气未消,眼睛赤红地扫了一眼被吓的瑟瑟发抖的男倌们,一想到这帮蠢材看着兰儿被蛊虫活活折磨而暗自窃喜的模样,他就恨不得将他们一刀毙命。
这时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过来,朝着里面的密室飞奔而去,原本看似毫无退路的密室,在那人的一翻操作之下竟然开了一扇暗门,所有人就像看见了希望一样,蜂拥朝着那亮光而去。只不过倾刻间,密室便传来嗖嗖嗖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众人的尖叫声以及绝望的哀嚎声,只是这声音没持继多久便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卓尘风冷哼一声,似乎对他们的生死并不在意,因为他原本的目的也并不在他们身上。在密室里缓缓了走了几圈,终于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