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严加看守,所以里面的贵重物品非常多,比如可以调动南疆大军的大宝金印就放在里面!
小太监抖抖索索地回道,“东西几,几乎都没了。”
闻言,皇上顿时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气的差点晕过去。唐公公不停地给他顺气,生怕他气出什么好歹来。痛定思痛后,皇上挑着龙眉,看了一眼坐在下首一脸从容的男子,莫非是他为了给璟王妃报仇故意为之?
一股强烈的杀意在皇上心里不断漫延,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就要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命,可惜他做不到!不仅做不到,还要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惊天绝世的容颜不紧不慢地对他说,“皇上,莫要动气,龙体要紧。”
君令贤闭上眼睛,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片刻后才一字一顿地下令道,“传朕旨意,刘慎监军不力,即刻起,削去其大统领一职,监于司内,革职查办,不得有误!禁军暂由副统领接管,快去!”
......
京城某个僻静的小巷子里,一辆绢色马车停在道路中央,几乎占了整条巷道。这里十分寂静,只能偶尔听见马儿的呼吸声以及不知谁家院子里传出的犬吠声,越发显得巷道空寂无人。
明渊站在马车外轻声回禀道,“世子,那群人没有追上来,想必中的软筋散之毒一时片刻好不了了。”
魏玄墨一身黑色夜行衣,虽然脸色苍白,但是尽可能地保持微笑道,“九儿,我可是不顾生死专门来救你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没错,坐在马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销声匿迹的南疆世子魏玄墨。自从那次在西郊丛林一别后,璟王府以及宫里派出无数精锐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这家伙还好端端的活着,真是福大命大。
凤九很想知道那日之后他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显然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居功,你知不知道你破了我的好事。”
“哦?九儿难道是故意和他们交手的?”
凤九嗯了一声,“我只是想知道谁会对我出手,又会怎么对我,没想到你竟然来了。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魏玄墨笑了笑,只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便猛然咳嗽起来,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显然他受了内伤。凤九没再多问,抬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才皱眉道,“你伤还没养好就敢出来逞英雄,也不怕被人活捉。”
魏玄墨一边失笑一边哎哟哎哟地鬼叫,顿时引来一阵犬吠,看来他伤势不轻,“那还不都是为了你。”
“此地不宜久留,看来只能想办法尽快出城了,不然等到明天早上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恐怕再想出城就难了。”
“九儿不打算回璟王府吗?”
“现在回府肯定不行,他们必定会在附近埋伏。”
况且,魏玄墨现在身负重伤,如果她就这样离开的话,说不定他还没被人活捉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南疆必然会因此事发起挑衅,而大禹这些年内耗不断,根本就没有可用的将才,到时候这个重担恐怕会落到君彦卿头上,她可不希望他去战场劳心伤肺。
“把这个吃了。”凤九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小瓷瓶里倒了一粒药丸塞到魏玄墨手里,魏玄墨连看也没看一眼就咽了下去,凤九笑道,“你就不怕是毒药?”
魏玄墨摸了摸伤口,明显感觉不那么疼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嘴角殷红的鲜血使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鬼魅,“要是能死在九儿的手里,我也认了。”
“世子,有人来了。”
马车里的两人也明显感觉到了动静,微微皱了皱眉,凤九道,“你先下去,这辆马车看来是坐不得了,可惜了这匹马。对了,这匹马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魏玄墨抚着伤口下了马车,用剑支着高大的身躯,隔着车帘笑道,“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个,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