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上得了台面的,虽然长相不似凤灵那般柔美脱俗,却也是一个难得的清丽佳人啊,萧儿的眼光未免太差了。
“哀家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属实啊?”
凤灵心里咯噔一下,一时有点拿捏不准太后所谓的样样精通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表现还是隐忍,想了想还是赔笑道,“太后谬赞了,臣妾在家的时候母亲确实请人教过一些,只是臣妾资质平平,还远没有到样样精通的地步。”
由于赵氏是妾室扶正的,并没有诰命在身,因此也就没有进宫的机会,对太后的为人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在入宫以前赵氏虽然对凤灵做过一翻思想辅导,但是却独独漏了这位皇太后,所以现在她也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太后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对于过于爱表现的女子太后一向不喜,所以凤灵这次算是赌对了。暗暗松了口气,想到自己今天悲催的经历,凤灵就又气又恼,于是趁机说道,“臣妾在家的时候,母亲经常教导女儿凡事要向姐姐学习,所以臣妾这些年所学所看一直是以姐姐为榜样,还请太后明鉴。”
话音刚落,大殿里顿时就传来一阵懒洋洋的笑声,卓尘风微微端正了坐姿,用小拇指撩起额前的发丝甩到一侧,展颜道,“萧王妃还真是有意思的紧,这京城谁不知道凤家大小姐八岁便离京为母修行,直到两个月前才回相府,不知道萧王妃是如何以嫡姐为榜样的呢?难不成当年离京修行的不只大小姐,凤二小姐也去了吗?”
此话一出,大殿内立即响起一阵笑声,这凤二小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小啊,在太后面前竟然也敢胡言乱语,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太后不悦地挑了挑眉,皇后娘娘冷斥道,“尘风,不得无礼!”
卓尘风不怎么在意地撇了下嘴,趁旁人不备的时候,朝凤九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放浪的笑容。
“本皇子倒是觉得萧王妃的话有几分可信,心中所念并非要看见真人,刚才老国丈也说了,凤大小姐并非平庸之辈,想必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凤大小姐,你说对吗?”特木勒不死心地想尽一切办法找茬。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部集中到凤九身上,若是一般女子在这样的场合下被众人凝视,恐怕早就羞的不知所措了。可是凤九却依然平静的仿佛一汪清泉,让在场的人不由地暗暗称赞,到底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就凭这份处变不惊的胆识就足以让凤灵一介庶女望尘莫及。
“五皇子过奖,凤九所学不过只是皮毛而已,我记得民间有这样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此凤九不敢托大。”
“本皇子记得父王曾经赞过,说璟王当年可谓是惊才艳艳学富五车,凤大小姐是当今皇上御赐的璟王妃,想必与璟王也是门当户对,难不成凤大小姐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文才武略?”
特木勒这是摆明了要挑拨皇上和璟王府之间的仇恨啊,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过来,恨不得大禹内乱的邻国使节们原本还想阻止那个没什么脑子的五皇子,听见他如此一说,纷纷都装起了哑巴,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凤九记得金沙国有一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处事须留余地,责善切戒尽言,五皇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物极必反你可明白?”
后面的几句话用的是金沙语,虽然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听不懂,但从五皇子那称得上震惊的反应来看,想必凤九这几句话说的没毛病,众人不由的惊叹,看向凤九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赞赏,看来这位凤小姐果真是身藏不露啊。
见特木勒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卓老国丈满意地捋着花白胡子,朗声道,“五皇子请慎言,皇上在此岂容你胡言乱语,璟王是否惊才艳艳老臣不知,老臣只知道吾皇在位期间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由此可见,要说学富五车,当今皇上当首屈一指,想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