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鹤先后跑了两个地方,把田安民和詹玄机都通知到了“此事我亲往恕州上禀阿父。阿母住在相州,心腹侍女仆妇都死光了,又有府卫时刻保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要亲自去找陈起求情,只求相州方面照顾好姜夫人,别让姜夫人出事。
田安民与詹玄机都不想得罪他,也根本拦不住他,只好答应下来。
谢青鹤仍旧不放心,把伏传留在了相州,叮嘱道“别人都靠不住,但凡有利可图,不管是田先生还是姑父,都会毫不犹豫地牺牲阿母。你这些日子就住在阿母与常夫人附近,若事情不妙,只管带着她们逃出去——常九阳和许章先生都是可信的。”
伏传点点头,也有些担心谢青鹤“我只怕他们在路上截杀你。”
谢青鹤摸摸他的脸蛋,说“这世上能杀我的人还没来呢。”
伏传听得一愣,突然明白大师兄说的是久久不至的师父,不禁好笑“这也拿来开玩笑啊。”有忍不住说,“若是师父来了,这事哪有那么麻烦,写一封信给师父就解决了,还要大师兄长途跋涉去找他求情……大师兄,你打算怎么求阿父啊?”
“陈起这样的人吧,越求他,他越来劲。”谢青鹤压根儿就没打算去哀求,“我打算去骂他。”
伏传艰难地咽了咽“大师兄威武。”
这是万万没想到啊。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