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里东西放下,跟我过来。”谢青鹤吩咐。
这时候谢青鹤已经瞬间变脸,伏传非但没有害怕,在谢青鹤转身之后,反而露出一丝喜气。
他把肉脯盘子放在橱子里,临走时还多偷了一块含在嘴里,出门时才掩下自己的喜气,重新保持着严肃认真还隐隐带了一丝惶恐的表情。
谢青鹤已经进了书房。
伏传跟着进门,眼看着谢青鹤拿出一把很短的戒尺。
——这戒尺是个装饰品,没有实际用途,做得很漂亮精美,方便放在架子上才会这么短。
伏传只是想刺激大师兄一下,看看大师兄的态度反应,并不想真的吃很大的亏。见谢青鹤拿了戒尺,连忙上前跪下,认错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与他做事……”
“放屁!”谢青鹤骂道。
伏传都给惊呆了。大师兄居然爆粗口,还是这么粗鄙的两个字!
“把手伸出来!”谢青鹤拿着戒尺顿了顿,见伏传呆呆地伸出两只手,他到底还是饶了伏传日常使用的右手,将左手握在掌中。
伏传明显有些紧张,手心全都是汗,手指也有些冰凉。
谢青鹤本有一分心软。
然而,看着他故作惶恐的双眼,又气得不行,拿起戒尺在伏传手心狠狠打了一下。
伏传浑身一缩,冷汗瞬间就从额上迸了出来,跪在地上的膝盖也有些摇晃。倒是胳膊狠狠收紧,确保了他那只手稳稳地放在谢青鹤手里,并没有动弹。
“你再说一遍。你与他做了什么事?”谢青鹤问。
伏传是真的被打疼了。
戒尺短,不好使力,搁别人手里可能没什么威力。可,那是大师兄啊。
好在疼痛是有极限的。刺激到了临界点,自然就会麻木。伏传只能感觉到自己额上冷汗涔涔。
“我……我与他做了……不好的事。”伏传眨眨眼,有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滑过了他的眉毛,落在他的眼睫上。汗水带着咸味,略有些刺目。谢青鹤这么生气,他连擦一擦汗都不敢,“大师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与他私下苟合……”
话音刚落,又是狠狠一戒尺落在手心。伏传有些难受,微微咬住下唇。
“你元阳未失,神完气足,与他做了哪门子的坏事?!”谢青鹤没好气地问。
伏传演了半晌,还挨了两下戒尺,以为自己装得挺像。
哪晓得早就被谢青鹤看穿了!
他呆呆地张了张嘴,试图狡辩“我就是……撑住了。大师兄跟我说,不能随便……我就结束的时候,就没有……出来。所以,虽然我还是元阳未失,可我跟他就是做过了,真的!”
啪——
大师兄不接受这么蠢的解释,又赏了一下戒尺。
伏传这会儿连背心的汗都疼了出来,语无伦次“不是,大师兄,你得讲道理对不对?我跟他有没有这件事,只有我和他才知道,你凭什么说我没有?我就是……嗷!做了!”
谢青鹤原本怒不可遏,因为伏传撒了个智商极低的谎,马上就会被拆穿那一种。
直到此时,他看着伏传被打得肿起的手心,突然反省。
我在做什么呢?
“你说得对。”
谢青鹤缓缓收起戒尺,说“你与他的事,只与你与他有关。管天管地,我还能管到你的闺房中么?这事原本也与我无关。”
伏传有点傻了。
谢青鹤将戒尺放回博古架上,说“你抹些药,收拾一下。待会儿我陪你们去见师父。”
回头看见伏传呆呆的模样,他又安慰说“你结侣之事,师父不会过问。带你的朋友去给师父磕个头,先在山上住些日子。知宝洞随时都可以去。若有困惑不解之处,也可以随时来观星台问我。他既然是你的朋友,在我心中,与你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