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帮她做宣传,以她命名的茶叶,上品绸缎蚕丝,顶级酒楼之名,无数俊才的名篇佳作……再加上她琴物书画筝箫的深厚功底。”
阮先生拍了拍陈牧肩膀。“她将会成为京城的一个符号,而且盛名会越来越大……反正我是高攀不起了。”
陈牧暗暗咂舌,说道“友情无价,毕竟咱们也算是老乡对吧,过去叙一叙旧没问题的。”
“规矩一旦建立,那就身不由己了,你可以去试试。”
阮先生怂恿道。
望着那些争先恐后想要一睹薛采青风采的人们,陈牧脑海中回想起曾经在青玉县离别时对方跳的那支舞。
“算了,我没钱。”陈牧道。ii
过了片刻,湖畔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听着周围人议论才知道,原来霁月楼搞了个活动。
大家可以写刚才薛采青跳舞时的诗词,最后获胜者不仅可以入小阁一叙,还可获得花魁薛采青亲手缝制的香囊一个,以及免费听曲三次。
“宣传真是溜啊。”
陈牧无语。
这活动一出,顿时吸引了不少人,哪怕是卖油条的都忍不住想要写两首碰碰运气。
那些诗词大会的才子更是捋起袖子就干。
谁不想得花魁青睐。
便是阮先生也以玩乐的心态要来两张纸和笔,递给陈牧一份“陈大人,就当是娱乐娱乐,正好也试试看到你我二人的名字,薛姑娘愿不愿意接待我们。”ii
“没啥兴趣。”
陈牧摇了摇头。
这些家伙如果知道这位花魁是个拉拉,还有兴趣吗?唉,为可怜的才人们默哀。
但在阮先生再三催促下,陈牧也只好提笔写了一句。
阮先生凑过去一看,顿时乐了。
纸上写的是——美女,你跳得真棒。
“你倒是豁达。”阮先生笑道。
“没办法,吃不到嘴巴的肉就没必要去争取了,浪费时间。”
陈牧笑了笑,正要署上自己的名字,脑海中却浮现出薛采青跳舞的风姿,暗暗一叹,又在后面写了两首诗。
……
与阮先生作别后,陈牧回到娘子身边。ii
惊讶的发现那个大凶女人竟然和娘子聊得挺和睦。
“夫君。”
看到丈夫回来,白纤羽有些不满。“你怎么这么久,该不会又去偷着见谁家小姑娘了吧。”
“怎么会呢。”
陈牧坐在白纤羽身边,搂住她的纤腰。“世间其他女人哪有你好看。”
在外人面前这般亲密,倒是让白纤羽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挣脱,指着大凶女人介绍道“这位是夏姑娘。”
姓夏?
陈牧暗暗回想着京城一些姓‘夏’的大户。
白纤羽笑着说道“这位夏姑娘,以前跟我是一个老家的。”
不止是同乡,让白纤羽惊讶的是,这女人的一些心性爱好都与她有几分相似,颇有一种遇到知音的喜悦。ii
“夏姑娘好。”陈牧打了声招呼。
女人轻点螓首,唇角一丝笑意当做是回应。
“夫君,我们去——”
白纤羽正要提议什么,忽然眉梢一动,神情惊疑了刹那,纤指将一缕散乱的发丝抚回脑后,笑道。“妾身也去方便一下。”
“要我陪吗?”陈牧问道。
白纤羽嗔瞪了他一眼“不用了,你还是先陪孟姐姐和夏姑娘吧。青萝,你陪我。”
“哦,好的。”
青萝一怔,连忙跟上。
离开长厅,白纤羽来到一处无人小巷,抬头望着盘旋着的鹰鸟,朱唇轻启,喊道“灵鸢!”
灵鹰俯冲而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ii
白纤羽取下鹰腿上的一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