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赵长卿有些垂头丧气,自己在这方面天生不足。
“你啊,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就知道读死书,死读书,风流倜傥,关键在于流淌二字,这方面我可以教你。”向赵长卿伸出手去。
赵长卿不解道:“干什么?”
“借我点银子。”
“又借?”
古谐非振振有辞道:“你又不花钱,我帮你花,户枢不蠹流水不腐,钱只有花出去才会不停的进来,而且这银子我又不是不还你,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秦浪吗?”
赵长卿道:“那你怎么不找他借?他可比我有钱。”
“现在他不是已经成亲了吗?咱俩还是独身,你说是他跟他媳妇儿亲近还是跟咱俩亲近?”
“自然是人家两口子亲近。”
“那不就结了,钱!”
赵长卿从腰里掏出了钱袋子,古谐非一把抢了过去,赵长卿道:“你不能都拿走啊。”
古谐非道:“我先用着,剩了还你,你现在是八部书院的大才,随便写幅字就能换钱,以你的才华,根本不缺钱,晚上我带你见识一下何谓风流倜傥。”
赵长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中开始默念正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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