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昭火奇怪,不知道柯七叶为何要给他看这个。
“这是我父亲写的。”
柯七叶抬眼看了看昭火,继而将目光落在了手中的信纸上,“你看出什么了吗?”
“额。”昭火凌乱,“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大夫呀!为嘛老是要他卷进这样的事情里面。
不过这样的感觉貌似还不错!
“去将他弄醒吧。”柯七叶看了看昭火,最后淡淡道,“今晚上之前让他醒来,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柯七叶,你看哈,我这又是给你看病又是给你爹看病的,你是不是应该”他面色为难的凑到了柯七叶面前,一只手伸到柯七叶面前做了个数银票的手势。
“要钱?”柯七叶微微挑眉看了看他。
“就意思意思一下。”
“打个欠条给你,找即墨桦要去吧。”说罢柯七叶拿过纸笔就要写,昭火急忙按住了她的手,一脸谄媚的笑道“别,别,开玩笑,开玩笑呢!”叫即墨桦知道他借机敲诈柯七叶,还不剥掉他一层皮。
“开玩笑呀,我也是开玩笑的,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去主院给我父亲看病了。”
柯七叶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拍了拍昭火的肩膀,“晚上哦,我要他能说话。”
“好,好,好!”近乎咬牙切齿的,昭火点头走开。
心中早已经将柯七叶腹诽了一千遍一万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果真是即墨桦的女人。
这两口子可都是腹黑的代表,可恶可恶!
见到昭火气呼呼的离开,柯七叶笑了一笑,这才坐到桌边将赵飞燕的那封信展了开。
赵飞燕在信中所说的事情,果真出乎柯七叶预料。
她只说了在即墨染的寿宴上,即墨染对王忠发出了邀请,想要王忠站到他身边去。
王忠本就想往上爬,如今有了一个即墨染愿意提拔他,他自然是赶着杆子的凑上去表示愿意替即墨染效力,只是说到这里,赵飞燕却突然停住了笔墨,没有再写王忠的事情,而是邀柯七叶午时在回春楼一聚,说是有事相告。
柯七叶看了看时辰,已经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
昨夜她去见南子画,南子画昏迷不醒,她本打算今日午时再去的,看来只能另选时间了——
胭脂坊的事情一直没有进展,糖宝昨夜在胭脂坊审了一夜,那些人对幕后指使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们只负责去固定的地方取货以及按照留在货物中的提示进行下一步要求,并且在胭脂坊死去的那些女子他们都表示毫不知情,任凭严刑拷打,他们都咬定了不知情。
就在柯七叶皱眉望着赵飞燕的那封信的时候,糖宝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主子。”糖宝一整夜都留在胭脂坊中,面上疲惫颜色清晰可见,她走走道柯七叶身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递到柯七叶面前,“在地下室的角落里找到了这个,应该是不小心掉在那里的。”
柯七叶拿过那张纸,展开,上面记载的无非是到了多少多少货物,可以供多少人使用。
只是那字迹,与柯长峰的所出无异。
“你可有问他们认得这是什么么?”
柯七叶将三张纸合并拿在手中,望着糖宝,糖宝摇头,“问了,他们都说不知道,说他们只是在外面的人,接触不到货物,只知道每月初三都会有人去固定的地方取了货物运到胭脂坊,他们甚至连那货物是做什么用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奇怪了。”
柯七叶皱眉凝思,继而扭头再问她,“他们可熟悉柯长峰?”
“都说只是在不久前,老爷才去胭脂坊喝酒的,算起日子,应该是老夫人病倒之后。”
“只是喝酒?”
“主子,你是怀疑这些事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