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物，事等等。

一个接着一个，有人五格，还有四格，甚至还有一格。

接二连三，考核的速度极快，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这么大的宗门，一天时间考核结束，速度着实有些快。

柳无邪站在原地没动，章程也没动，他们似乎有意等到最后一刻再进去。

沈月进去了，同样点亮了九格。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名青年，也点亮了九格，只是时间上，略微长了一些，天赋不在牧恒之下。

贺英武排在后面，很快轮到他，非常的紧张。

这是最后一关了，如果能顺利通过，将刷新一项纪录，那就是天玄境，全关通过。

但是贺英武心里很清楚，没有柳无邪，面对混元境的碾压，还有擂台的混战，他早就离开了。

人越来越少，失败的那些人，垂头丧气的离开山谷。

人数还在减少，山谷显得空空荡荡。

一个时辰后，场上只剩下两人，柳无邪跟章程。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众人在乎的不是谁天赋更高，而是能谁能碾压对方一筹。

章程看了一眼柳无邪，一步步朝问心门走去。

右脚跨入问心门，周围的法则开始旋转起来，上面的刻度不断闪烁，半个呼吸时间，已经点亮了第五格，速度很快。

“这个章程天赋不错啊！”

顺利通关的那些考核弟子，开始小声议论，章程的天赋不错，谁知道碰到柳无邪这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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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好章程，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心智太不成熟了。”

一些年纪较大的考核弟子，摇了摇头，认为章程太激进了，这种人很难成大器。

真正成大器者，应该懂得隐忍。

有仇必报是没错，但不清楚对方实力之前，贸然出手，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柳无邪能走到现在，靠的绝不是运气，很多人都看出来了，章程岂能看不出来，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场上众说纷纭，有支持章程，有认为他不自量力，两者皆有。

刻度还在上升，已经点亮第七格了，看来这场比斗，鹿死谁手，还真尚未可知。

“第八格了，这个章程竟然这么厉害吗。”

连那些脱胎九重高手，对章程都开始刮目相看，在场几千人，点亮第八格不超过三十人。

“柳无邪危险了，就算他点亮第八格，胜算也不大，毕竟章程用时很短。”

支持章程的人，露出幸灾乐祸之色，尤其是刚才输了星石的那些修士，恨得咬牙切齿。

远远没有结束，也许是刚才的事情，刺激到了章程，心性大变，还未从问心门里面走出来。

“你们快看，第九格亮起来了！”

这个发现，让无数人大跌眼镜，在场点亮第九格只有寥寥五人而已，章程竟然也成功点亮了第九格。

牧恒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章程点亮第九格，他不仅没有嫉妒之心，反而流露出小窃喜。

第九格闪了一下，随即暗淡下去，应该处于第八格跟第九格之间。

章程从问心门里面走出来，看了一眼刻度，一脸的得意之色，第九格亮起了一半。

场中只剩下柳无邪一人了，如果不能超过章程，下场只有一个，哪怕他前面表现的再妖孽，还是要面临死亡的结局。

没有理会章程那挑衅的眼神，柳无邪一步步走向问心门。

跨入的那一刻，问心门周围的法则开始旋转。

接着是刻度，迅速亮起，而且攀升的速度极快。

千分之一霎那，第七格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