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座位上。
梁桥:“……”
下午,第三节是体育课,梁桥趴在桌子上睡觉,被韩谒叫醒,你怎么在这里?
韩谒说,上体育课,不见你人,上来看看。
梁桥再次傻眼了,距离高考不到四个月,高三学生还能上体育课呢?
韩谒拉了把椅子,坐在梁桥的旁边,拿起沾满口水的英语书,梁桥刷的下脸红了,从韩谒手机夺过书,合上扔进了抽屉里。
然后,梁桥从抽屉拿出饼干,方便面,辣条等零食,问韩谒要不要吃点儿?
韩谒说想喝水,梁桥拿起杯子,喝了最后一口水,用水卡给韩谒重新接了杯水,俩人边吃边,不知不觉一节课就过去了。
陆桃进教室,韩谒出教室,俩人刚好是擦肩而过,陆桃冷哼,有的人就是贱,有男朋友还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梁桥就呵呵了,没打算和脑子有病的人争论这个话题。
晚自习前,左弈发微信给梁桥,让她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啊?”
梁桥提醒他,距离放学,还有两节玩自习课,左弈淡淡的回了“请假”两个字。
梁桥收拾好书包,和左弈一前一后出教室,离开了高一教学楼,这么早回去有事吗?
左弈接过梁桥的书包,一只手拽着梁桥的手腕,加快步子离开学校,司机已经在学校门口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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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桥坐在后座,左弈跟着坐后面,关上车门,将书包放到了后面,梁桥问他,要去哪儿?
左弈说,去公司,开临时董事会。
“啊,这么急?”
……
左弈拿出文件夹,递给梁桥的这个是公司高层的基本资料,给你半个小时全部记住。
梁桥说好的,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刚到半个小时,左弈就收回了文件夹,问梁桥记住了没有?
梁桥说记住了,车子开到了公司门口,俩人一起下车,乘专属电梯去会议室,推门而入,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左禹稷坐在最上方,左平稷坐在左上方,紧接着是慕千岸,慕少威,其余的都是公司高层管理。
梁桥在万众瞩目中,坐在了左禹稷的身旁,左弈也跟着坐下。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不急不缓的咳嗽声,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开,男人约莫六七十岁岁,国字脸,眉眼中带着几分算计,最吸引人注意的是从眼角到鼻梁下面的紫红色刀疤。
此人,正是左家辈分最高的叔公——左温轩。
左温轩穿着几分旧的中山装,大拇指带着价值不菲的扳指,刚才的咳嗽,丝毫不影响闭目养神的姿态。
左禹稷轻咳了一声,对左弈说话给曾叔爷爷拿条毯子,左弈出去拿毯子了。
“不合规矩!”
……左温轩一语双关,将一脚踏出门外的左弈定住,进不是,出去也不是。
梁桥对一旁记录会议的助理说,把空调打开,冷风,十九摄氏度,助理看了梁桥一眼,露出尴尬的笑容,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照做了。
偌大的会议室,取代温暖的是刺骨的寒冷,左温轩一直咳,一直咳,却也没有出言责怪梁桥,倒是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在左氏集团的股东大能够如此的嚣张。
梁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绕着会议桌走了一圈,不是说要开会,怎么没人说话呢?
……沉默……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在场的各位都是究竟商场,可偏偏没人敢接她的话?
梁桥伸了个懒腰,不是说要开会,怎么没人说话,不然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