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不情愿将头伸过去,我的独家秘方,不能让你看见,和荆商出去转转,两个小时后回来。
四人出了咖啡馆,左弈和荆商漫无目的去逛,梁桥扶着左林近去医院。
左林近问梁桥,为什么要帮左弈,让他早点儿认清现实不好吗?
梁桥吸了一口气,只有被宠着的孩子,才能永远幸福,我和他挺像的,但也不像。
像?
都有一个长相惊艳,举止大方的生母,她们的冷漠,自私,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像?
他,有爷爷,有爸爸,全部的爱护。
……
经得医生同意,左林近,梁桥换了无菌服,进了icu重症监护室。
梁桥将药膏放在桌上,替左禹稷把脉,脉象虚滑,气息微弱,确实,伤的挺严重的。
梁桥坐在病床旁,用消过毒剪子的剪开病号服,拆开绷带,从脊背到后腰,真的是触目惊心。
“啊……”
站在病房门外的荆楚楚,确实是被吓到了。
荆平建听到女儿的叫声,赶忙跑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不怕,楚楚不怕,爸爸抱,爸爸抱。
梁桥的一只手拿着药膏,一只手拿着木勺,将药膏挖出来涂在左禹稷的背上,闻声而来的值班医生,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不好发作。
梁桥一边涂一边说,这个药膏,是用七十三种药材制成的,专门用来治愈严重烧伤,三五个小时就可以见效。
老院长接到主治医生的电话,拧开杯盖,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
梁桥涂好药膏,手法娴熟的缠好绷带,让在场的人对药膏有了几分可信度。
梁桥看着医生说,每隔二十分钟,换一次冷毛巾,差不多两个小时,伤口就可以结痂了。
老院长跑了进来,只听见梁桥说,可以从icu挪出去了。
“动了!”
“动了!”
大人们都没缓过神来,听见荆楚楚的小奶音,左叔叔动了,他的手动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左禹稷,手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哑着嗓子叫了声“爸”。
左林近老泪纵横,好,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老院长亲自过来检查,左林近,梁桥,荆平建抱着荆楚楚,四个人退出了病房。
荆楚楚伸直了小胳膊,对梁桥说,漂亮姐姐,楚楚的胳膊也被烧伤过,留了疤,不漂亮了。
梁桥看着荆楚楚的胳膊,隐隐的可见留下的伤疤,梁桥拧开瓶盖,挖了一点点的药膏,涂在荆楚楚的胳膊上,感觉怎么样?
荆楚楚说,凉凉的,很舒服。
总角之年偶遇桥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