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道“身为皇家的郎君,享了旁人享不到的泼天富贵,便要承受旁人无法承受的压力和使命。从来没得选。当初我阿娘也是要和亲的。”
“不过是因为我爹是异姓王族的郎君,是两情相悦,姜王府又世代镇守云南,皇阿奶才好拿拉拢亲近的借口留住了阿娘在京里。不然,即便陛下再疼爱阿娘,需要公主牺牲的时候,也不会犹豫的。”
国是如此,家,亦是如此。
于掌权者面前,于众多人的利益面前,个人的牺牲都不算什么。
道理谁都懂,可于当事人而言,终究是无法坦然接受的。
世上无可奈何的事情太多,似乎总有越不完的鸿沟。
繁漪轻叹幽幽,静默的半晌,两人皆是心事悠长,良久,她才问道“那过去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