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九十八级实力的保镖，不要白不要，很显然这是狼皇在追加投资。

狼皇点点头，却是突然转移话题，“你应该知道法则吧。”

杨戬微微点头，“狼皇你是掌握了法则之力吗。”

唯有掌握法则，才能解释狼皇这不符合常理的强大，要知道越高层次之间的差距越大，到了狼皇这个层次就不是一般的东西能弥补实力差距的了。

接近五十万年的修为，放在人类身上应该是九十八级左右，甚至还未到九十八级，可狼皇却能轻易碾压九十八级的疫骑。

杨戬其实早有猜测，甚至传音之法恐怕也是因为法则之力，只是事关别人的底牌，不好贸然发发问。

“没错，我掌握了一条法则，寒冰法则，在我三十万年修为之时就已经接触到了这条法则，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彻底掌握了寒冰法则，法则之上又是什么。”

狼皇的双眼看着杨戬，如果有谁能给狼皇答案，那么一定是杨戬，在法则方面，兽神帝天也不一定能超过狼皇。

“法则之上，是道。”杨戬有些感慨，“法则之力，想要彻底掌握，除了了解法则，甚至还需要以身试法，以身化法，以身纳法，这便是掌握法则的四个层次。”

狼皇有些激动果然没有问错人，完全靠自己摸索走到这一步的狼皇比谁都渴望知道自己的路是否正确，因为狼皇好似已经走到了尽头。

“那怎么判断这四个层次，到了最后一个层次就能接触到法则之上的道了吗。”

杨戬把目光放在了狼皇的身上，这一刻杨戬的目光格外锋利，狼皇好似见到了杨戬记忆中的那个司法天神。

“传道解惑，我可为你解惑，却不可为你传道，道不可轻传。”

杨戬目光之中的锋锐之意缓缓散去，“很显然你还未到第三个层次，第三个层次也叫法则之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身体虽然很特殊，但也并不是法则之躯，你应该是在第二个层次的极限。”

狼皇眸中光芒闪烁，问道，“如何可为我传道，我要的是大道，可超脱的大道，即使拜你为师也不是不可。”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戬轻轻摇了摇头，“我的道不一定适合你，你知道吗，在我的原世界，多少比你强大无数倍的存在依旧没有触碰到法则。”

“自己走出来的路，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你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只需要坚持下去，知道吗，狼皇，你真的很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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