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留下!”戏志才点头,能在这个时候留在书院的,基本都出自颍川最大的几个世家豪族,而且每一个人的学识都非常渊博。
先带回去,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愿意为张钰效力,都是赚到的。
黄忠闻言,当即清点一支队伍过去。
首先是请,愿意主动出来的,那么自然享受杜袭这样的待遇。
若是最后逼得他们必须要搭进去的,那么只能享受俘虏的待遇。
“你们怎么看?”颍川书院之中,一众学子听着外面的喊话,开始私下讨论起来。
“我们这二三十人的,难道还能杀出去?”其中一个吊儿郎当的学子随口说道,“再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对方甚至没打下阳翟,就已经开始保护书院。这意味着,他们的首领应该很看重我们。”
前提是不要太倔,否则惹怒了对方一切难说。
贼人到底是贼人,再怎么假装礼贤下士,被惹火了还是会原形毕露。
“嗯,奉孝所言我赞成,你们呢?”其中一人表态,看向其他几人。
“叔父既然赞成,那我自然也没问题。”另一个稍微年长的学子回道。
有这三人打底,其他众人自然也纷纷应允。
书院大门开启,黄忠亲自过来邀请他们到军中做客。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没忘,那就是去寻找祭酒荀绲。
“荀祭酒,冒昧前来打扰,还望不要见怪!”黄忠跟着书院的仆从来到荀绲屋外,也没有进去,在外面喊了声。
“既然已经来了,那荀某见怪也没什么意义了。”荀绲推门出来,“首领此番过来找老朽,不知所为何事?”
“奉军师所言,邀请祭酒前往泰山郡,与郑师坐而论道。”黄忠回道。
“哦,你所谓的郑师,莫非是前段时间,传闻被绑到泰山的郑玄?”荀绲显然知道这事。想想也是,对于士人来说,这也算是比较大的事情了。
尤其当时那么多的学生,那么长时间过去,消息传递出去很正常。
“正是,郑师如今在泰山的学习班进行授课。按照军师的意思,是希望祭酒过去帮衬一下,郑师的课程很多,怕他吃不消。”黄忠回道。
“能和郑师坐而论道也的确有趣……”荀绲若有所思,随即话锋一转,“只是荀某身为书院祭酒,不能擅离职守,阁下怕是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