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前来查抄。”
“大逆之物?”听到这话,湘王反倒是不紧张了,“本王素来忠君孝亲,对父皇崇敬有加,怎会有何大逆之物?必又是那该死的晋王眼见着自己阴谋败漏,胡乱攀咬,企图拖延时间!哼!他先是以毒计害死了皇长兄,后又如法炮制企图用同样的手段加害与我,何其阴险恶毒!谋害太子、谋害一等亲王,损害国本,其心可诛,死有余辜,还有何可挣扎的……”
一旁的成玦微眯着眼睛,看着恣意斥责谩骂的湘王,竟是将一切全都归咎到了晋王身上,好像他自己全然无辜且大义凌然,更好像当年充当刽子手亲手杀了太子换取六年盛宠的人不是他。哼。时间如流沙覆没了岁月,何其凉薄,却也比不上毫无愧疚悔意的凉薄之心。
“随便你们查!本王心胸坦荡、问心无愧,若尔等有本事能从本王府中查出大逆之物,本王当即自刎,绝无二话!”湘王拍着胸脯,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倒见心中无恐。
既然湘王无阻,平顺查抄便是最好。宣旨掖人随即摆了摆手,后面的常侍军便分成了几个小队,从前园到后室,逐一翻查了起来。
湘王一脸坦然地拉着成玦于前园的凉亭里坐下小憩,等待着常侍军们无功而返,还没忘记夸奖成玦两句“好五弟,还能想着提前与哥哥传信,哥哥可是没白疼你呀。小时候,哥哥还教过你骑马呢,记得吗……”
看着面前这慈眉善目恭友亲和的“哥哥”,成玦受宠若惊地使劲点了点头哥哥确实“疼”我呀,多年来,明里恶语讥讽,暗里刀剑相向,无所不用其极。至于你说的“教我骑马”倒真是有过。那年秋荻,你故意引诱10岁的我上了一匹服过烈药的马,若不是太子哥哥舍命相救,我便真要直接被你“教”进阎王殿里去了。你不提,我倒还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