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心中一直有的某种猜测在此时得到了肯定。
公输鱼看了看雨隹的神色,说“雨隹兄是不是早就在怀疑班九的异样并非天生了?所以才会试着用花生与他建立一种特殊的联系,想要能够接近他,从而进一步作探究是吗?”
雨隹抬起眼皮来看向公输鱼,说“没错,我的确是在找寻一种可以不被班九排斥的方法。原来,鱼贤弟已然猜到了愚兄的用意。也是,你这般聪明,是早该猜到的。”
“不,不够早。”公输鱼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是姑母告诉我班九的异常之后,再联想到雨隹兄之前对班九的种种所为,我方才猜到的。我后知后觉至此,怎堪‘聪明’二字?”
“你倒也不必自责,这是难免的,毕竟,你与班九最为亲近,而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最难发觉彼此的异样。先前,我对班九的异样也只是有一点怀疑,并不敢确定,所以便也没有告知与你,还请鱼贤弟见谅……”
公输鱼摇摇头,示意这并不是一件需要原谅的事,反而是一件需要感激的好事,继而一把抓住雨隹的手腕,急切地问道“雨隹兄,敢问,你的探究,可有所得?”
雨隹没有回答,反问道“对于此事,楣夫人怎么说?”
到了这个地步,公输鱼自是不敢再有隐瞒,唯是将自己同样也被施术的事做了忽略“姑母说,班九自小便被我母亲用秘术封闭了心窍,目的便是要他专攻武艺,练就绝世武功,具体术法当在母亲所拥有的那半册《御木术》中。姑母已经书信要求母亲解术了,不过,以我对母亲的了解,母亲素来心智坚韧,想要做的事必须达成,万死不回头,她断不会同意为班九解术,且,想要拿到她手上的那半册《御木术》也是不可能。”
公输鱼抓在雨隹腕上的手,不自觉地微微战栗着,继续道,“所以,我想,这《御木术》本就是一本,两个半册里,总会有些东西是相通的,说不定就能从姑母给我的这半册里发现些有用的东西。这几日,我一边养伤一边钻研,奈何,资质愚钝,未有所得,也只能是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雨隹兄你身上了……雨隹兄若是能够解了班九身上的术,让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般活着,下辈子我愿当牛做马供你驱策、要我如何报答都可以……”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