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此话?只因山匪刁钻,将军做了‘分而击之、逐个破之’的战术,故而我等分别驻守于不同营地,适才传讯人急召,我等怕会误了湘王殿下之事,又因是密诏,并不敢张扬与第二个人知晓,便是不及再绕去主帐寻将军,就直接赶了过来……”
“哦,分而击之、逐个破之。”成玦重复了一下这句根本不是重点的话,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称赞道,“好战术。”
四人相互看了看,无不是满脸的疑惑,“大人,我们将军,还没过来吗?”
“哦,殿下此番派遣我来,只是与四位统领大人传话,并无话要交代定远将军,故,并未叫他前来。”成玦闲闲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朝着旁边的几张几案一指,“四位请入坐吧。”
这下,四个人更是不解了,全都怔愣在那里谁人不知湘王殿下与定远将军的关系,如何派遣使者过来传话竟是会绕过定远将军只召其麾下的统领?这也太奇怪了。
见他们犹疑,成玦又道“怎么,定远将军不在,四位竟是连殿下的口谕都不肯听了吗?”
四人慌忙叠手施礼告罪“卑职不敢!”
“那便不要杵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快落座吧。”
“是。”四人再次相互看了看,由块头最大那位带头,全都坐下了。
军武之人多半都是急性子,这边刚一落座,屁股都还没坐稳,那大块头便着急问道“大人,不知殿下有何训教?”
“莫急,既然都坐下了,这般香阁暖垫、美酒佳肴,何不先行享乐一下,切莫辜负了良辰美景才是呀。”成玦浅浅一笑,执杯邀道,“来,我先敬各位一杯,请!”
四人不敢怠慢,忙也举杯应邀。
一杯见底后,大块头再问“大人见谅,将军素来不喜属下们流连花街柳巷温柔乡,却是不知,湘王殿下有何谕令不能在军营中说,为何竟是要约在这妓馆子里?”
“哦,谕令就非得在军营中传达吗?温柔乡里就不能办大事了?你们这些军武之人,就是太过刻板,无趣得很,我偏是喜欢在这花街柳巷传达殿下谕令,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