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还是更喜欢这一半的雨隹。
见雨隹为她打开了话头,公输鱼自是不会辜负雨隹的一番用心,立时忍着“重伤”跳将起来,冲上前配合着雨隹,对黄隼嚷道“打伤我是小事,还是赶紧交代你究竟把鹩哥的母亲关在了何处吧!”
若非黄隼满脸满身插遍了针,容不得丝毫动弹,相信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精彩至极原本,关键人证牢牢地掌握在他手里,扳倒公输鱼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忽地,公输鱼掏出了一沓账单欠单,忽地,鹩哥山鸦反口咬他,忽地,公输鱼“重伤倒地”,忽地,众人对他怒目抽刀,忽地,雨隹出针惊艳四座……疾雷一波紧接一波,哪里有他喘息半口的时间?
他试探着抽动了一下嘴巴,竟是发现,雨隹“体贴”地给他留下了这片区域,可以说话。既然能够说,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他忙不迭地开口“我根本就……”
“表少爷!”半天不见其言语的雪鹰突然于此刻打断了黄隼,随即上前几步,朝着公输鱼福了个礼,“表少爷明鉴,黄掌事人素来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大家都是清楚的,他断不会做下这等奸邪之事。倒是鹩哥山鸦二人,今日言行甚为怪异,先是言之凿凿地指证表少爷,复又反口攀咬黄掌事人,其心诡谲、其意不明,其所言之可信度更是令人质疑。表少爷断不能轻信他们呀!”
见美人言辞恳切,便有头目转了立场,帮腔道“这两个竖子反反复复,确实不足为信……”
众人嘈嘈,纷纷向鹩哥山鸦投去不信任的眼光。
鹩哥还深陷在对表少爷的愧疚与对母亲的亏欠中,泣不能言。
山鸦则是急了“我二人的的确确是被黄掌事人要挟,不得已方才诬陷诋毁表少爷,然也始终是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正如刚才鹩哥所言,若是要靠着泯灭良心戕害他人换自己性命,我们宁可一死!唯念鹩哥母亲寿高体弱还要遭此一劫,实在令人心酸。故而才要再次恳求黄掌事人,放过老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