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她为何要找我喝酒,跟我说那些隐秘过往呢?只是因为今日也是朔日,与当年她和成琬初见时一般,便勾起心中苦闷,又无处可诉,刚巧碰上我了吗……
猫兄你知道吗?母亲许是早就知晓成琬的怪病。她让我转交给权贵妃的白蜡木盒子,很有可能就是用来要挟权贵妃为她做事的筹码,可惜我曾试了多次,也打不开那个盒子,终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亦不知母亲要权贵妃做何事。母亲为何不与我明说呢?我也好借此东风,乘机让权贵妃帮咱们几个小忙嘛……
猫兄你知道吗?再雎说,一年前于宫外找药,机缘巧合才与申记茶肆掌柜相识。估计多半是滕王早就安排好了的。滕王早就盯上了成琬、盯上了再雎,并让陌鱼抚对成琬的怪病下药,不然,再雎寻的明明只是治疗毒痛症的药,为何会‘刚巧’对成琬的怪病也有效,能够稳定其意识性情?说起来,滕王一伙人以‘花生酥’来利用再雎、拉拢权贵妃之所为,竟是如母亲不谋而合了,都是在拿成琬的病做文章,目的则都是在权贵妃……
猫兄你知道吗?卷耳身上那块刻着‘蚩耳’名字的腰牌,可是不简单呢,我稍稍一提,他便机警地将话题扯开,必是隐瞒了什么要紧的秘密。想想密道入口处的地窖里,宪骐的尸体上插着涂了血的黑鸡骨木,明显不是普通的报仇了。再者,卷耳将宪骐的尸体丢在那里,就说明他是知道宫中密道入口的,但他并没有禀告给滕王。他忠于滕王,宁死不叛;他把我当恩人,甚至愿意替我去死,却又守着那么多的秘密,不能告诉滕王,也不能告诉我……
猫兄你知道吗?滕王下了诛杀令,他想要我死……”
公输鱼絮叨至这里,竟是如适才在宫里咽不下去点心一般,又说不下去了,心口处那份堵的感觉刚刚有些淡化,忽地又明显了起来,且心里像被人猛地揪住一般,又是一紧。
她忙躺回到榻上,捂着心口,被虫咬似的百般难受,“哎呀猫兄,我病了,我真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