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枪,不快也光。”李年年嘴上轻声说着,手里的笔还在草纸上沙沙作响。
狒狒看她干劲十足,也不好打扰她,于是爬梯子上了床,把自己的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然后继续她愉快的睡眠。
李年年也不知做题做了多久,最后竟累地趴在桌子上呼呼睡去。
梦里她高中了状元,骑着高头大马,有着“一日看尽长安花”的风光,人群熙熙攘攘,尽是为了一睹她风采的粉丝们,她看到她的爸爸妈妈奋力挤到了粉丝团的最前面,崇拜地向她挥着彩旗。她兴高采烈地炫耀着自己十年一剑、一朝得势的成就。
突然间,白马受了惊,发出一阵凄厉的嘶鸣,这匹马猛地直立身子,抬起前蹄,把李年年猛地掀倒在地上。她在地上叽里咕噜地翻了好几个滚,然后搞得一脸泥巴,满身尘土,十分狼狈地爬起来。她四下一搜,定睛一看,原来是秦少扬在捣鬼,他骑在高高的树上,手里正拿着一副弹弓。
李年年一下子惊醒了,这时候东方的天空才刚露出鱼肚白。她蹭的一下子从桌前爬起来,简单地抹了一把脸,迅速地刷了两下牙,匆匆忙忙地收拾书包跑出去了。
“昨晚我起夜发现鲶鱼凌晨两点还在学习,今天一早又出了门,我怀疑鲶鱼磕了什么猛药。”狒狒上午在宿舍和颓颓聊起来。
“我高一高二考试突击的时候时候也这样。”颓颓得意地说“考前突击一整夜,考场卡住60分。相信我,再没有比考前突击一晚边际收益率更高的了。”
“啥率?你在我跟前拽什么拽!”狒狒掐着腰不满说。
“呵,我的傻儿子,我天天在宿舍睡觉,但我从没挂过科,门门考试60分,少一分我不干,多一分我不稀罕,咱这就是技术!你给我多学着点,到现在还只学会我的葛优躺,这只是皮毛!”颓颓得意说。
“葛优躺就够了啊,我本来就没想学别的呀!”狒狒翘着二郎腿,一脸的无所谓,整个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虽然不及某人门门都卡分数线,可我也是人在床上瘫,钱从直播来。”
“彼此彼此。”颓颓说。
“承让承让。”狒狒说。
“谁让我们是tfnrils呢。”颓颓说。
“啊哈哈哈哈——”宿舍传来两声尖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