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梣扒拉着草堆,锤了锤腰,偷偷瞄向身旁那人,捏着玉扇逍遥自然的散步。还未收回目光,那人正好扭头对上视线。
“怎么?”
安梣别过头继续扒拉草堆,假似不经意的问道“右相大人呢?”
“出去办公了。”几乎脱口而出。
出去办公?他不才遭人暗杀,与其说办公不如说逃命更恰当些吧!不过,还真是个没良心的,自己逃命去了,却把兄弟留家看守。
任璟言警觉地观察着在乱草从中的小人,那小人突然一个转身,差点撞上。
“干嘛呀!挨这么近!”安梣条件反射后仰,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而后发现那人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咽下唾沫,双臂交叉紧紧抱住自己,“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只帮你找人啊!”
“呵!”任璟言一脸不屑,嫌弃地上下打量她,“就你这扁平的身材,小爷我还看不上!”
“你!”安梣憋住,脸被气得通红,抚了抚胸膛顺气。下意识的瞥了下自己的胸膛,扁平吗……呸!她这是还没有发育好!
“继续找啊!想偷懒?”
“没有!”
“没有你继续找啊!”
“我在找啊!”
语气逐渐暴躁,你来我往的一顿吼,吼得旁边的人都傻了眼。
敬一和子成在一旁观望,默默地别开了眼,两人相对而视。
敬一平常也不没见任公子这般啊……
子成毕竟这姑娘可不是常人,这也正常!
敬一表示赞同点头,也对!
如若是对待常人,这两人自当都是一个德行。按照常理来说两个极其相似的人应该是一拍即合,但是倘若这磁场的相似程度太过于符合,那么就是同性相斥了。很明显这两人就是这个道理!
安梣斜那人一眼“找不到怎么办?”
任璟言手一顿,捏着玉扇的手一收,别在腰间。缓缓地走向一旁,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长剑,即准备拔剑出鞘。
安梣瞪大了眼,猛地倒抽气,大声喊道“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呢!”
拔剑的速度慢了些……
“我肯定找到!”
放下剑,淡然的抽出玉扇展开,“既然如此姑娘继续,可一定要兑现自己的所言俗语。”
“呵呵……呵,这是自然!”安梣笑容僵在脸上,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间蹦出。
可真是个老狐狸,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给她等着!
安梣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人叫啥呀?”
任璟言神色悠然,很明显并不准备回答。
安梣鼓着腮帮子,嘴唇抿成一条线,她忍!
“你这什么线索都不,我怎么调查?”
任璟言若有所想的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好像很有道理!”
安梣“……”
任璟言见那小人憋气快要憋到昏厥,不再为难,展了扇子说道“林?。”
林??安梣弯着腰板,低头闷声“双生子?”
任璟言眼神暗了暗,想了一会之后,“是。”
安梣撑着腰板起身,揉了揉,“我怎么之前没听说过啊!”
“呵,什么都让你听着了那还得了。”语气可真是比辣椒还呛人。
没好气地抓了一把草,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怀好意“你说如果将这消息说出去会怎样?”
任璟言眼神微暗,捏着玉扇的手微微用力,溢出点点杀气。
被看得打了个哆嗦,安梣搓搓胳膊,咧嘴一笑“说笑嘛!干嘛当真呐~”
尾音回荡在空气中戛然而止,紧张的气氛冲淡。
跟任璟言接触的这么长时间里,她倒不认为这个人会真的拔剑,只是刚刚的杀意倒是真的。谁人不知右相大人乃朝堂第一重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