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浮肿,并不知道他最深的伤痛,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和尊严上的。颜无忧也没看破,这让颜无花觉得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还在,至少在秋风以外的人那里还在。
梁浩宇几人准备返程的时候,白昌这几日都会在晚饭这会和他相聚,和憨憨相聚。白昌在山海郡的任期还有两年,这也就意味着,这一别,至少两年,他见不到他失而复得,死而复生的女儿。
这日白昌来,带来了一个盒子,梁浩宇打开的时候,微微惊讶,这里都是女子的首饰。
“这是当年憨憨母亲留在老家的东西,后来人都没了,我就派人去老家取了来,留个念想。如今找到了憨憨,就给憨憨留个念想吧!对憨憨无用,我那亡妻也许能通过这些,找到憨憨。”
白昌话说的平静。
梁浩宇知道这是白昌的执着,他点点头,尽管他知道憨憨不喜欢这些,他要给憨憨带着,也会选择最好的。
梁浩宇从里面选出一个做成鱼状的银手镯,给憨憨套在手腕。
“呜呜呜呜、、、、呜呜呜”憨憨挣扎,一面用另一只手去拽着这手镯,想要把它摘下来。
“呜呜呜、、、、呜呜”梁浩宇一边安抚憨憨,一面把手镯的圈捏小一些。他舔了舔憨憨的额头,脸蛋,最后微微红脸舔了舔憨憨的嘴唇,憨憨才安静下来。
白昌看着梁浩宇这一番操作,心里说不清的滋味,苦辣酸甜涩好像都有。
梁浩宇也有点不不在,这对面坐着的那可是自己的岳父大人呢!憨憨八岁,在他和憨憨的世界里,这就是狼群里的招呼方式,但是在普通人眼里却是有着各种色彩。
“白大人,您放心,我会把憨憨照顾好的,再见面,我的憨憨应该也能走路了,也会说话了。”梁浩宇温柔浅笑的看着憨憨浓密晶亮的黑色头发,眼睛里都是对憨憨转变后的憧憬。
白昌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有梁浩宇那样乐观。憨憨八岁了,梁浩宇这样贴身伺候,舍不得憨憨受丁点的委屈,这让憨憨活的自由,却进步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