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胡招娣悄悄地把后门打开,再到了胡萍儿房间,把她拖起来,再抱出去了。
胡招娣把胡萍儿放下,她学着猫叫了三声。
胡金宝推着板车出现了,“二姐,在这呢?”
“金宝,萍儿在这了,可是这大晚上怎么相看啊?”
“二姐,你就放心吧,今晚我先带回我家去,明天再相看。”
“那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推了板车,别多说了,二姐,你把萍儿放到板车上来。”
胡招娣把胡萍儿再次抱起,放到了板车上。
胡萍儿到了板车上,胡金宝就立刻推着走了。
胡招娣看着黑夜中渐渐消失的人影,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的眼皮老是跳,她的心也很不安定,人已经走远了,她只能进去了。
胡金宝平时没做过重活,推着胡萍儿走需要很大的力气,他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了,可是一想到那姑娘,他又来了劲。他靠着色心带来的毅力一直推着胡萍儿走,他没有回家,他是想直接送到镇上,因为晚上才会没人注意到他。他走走停停,花了三四个钟才到了镇上,他直接拉着胡萍儿来到‘香怡院’。
胡金宝走到门口用力地拍门,过了好久,里面的一个打手出来开门了。
打手凶神恶煞的,“大半夜,你跑来拍什么门?活得不耐烦了?”
胡金宝认怂,“大哥,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来给你们送姑娘的。你们看,我车上有一个姑娘,麻烦你帮我把红姨叫出来吧。”
打手看到板车上的确有一个姑娘,“你把姑娘带进来先,我去叫红姨。”
“好。”
胡金宝把胡萍儿抱进去了,在大厅里等着红姨出来。
过了一会儿,红姨披着一件薄衫出来了。
“大半夜的,你给我送什么姑娘啊?”
“红姨,你看她。”
红姨认真打量着胡萍儿,她一边打量一边点头,心里在喊:这姑娘真标志,有样还有身材,以后能成为头牌。
“红姨,你说的,只要我能给你找一新的姑娘,秋香就让我带回家。”
红姨点点头,心里却在说:真是傻子,秋香都得病了,活不了多久了,一个没用的姑娘换来这么标志的一个大姑娘,这买卖挣大发了。
“行,我红姨说话算数,这姑娘归我了,秋香归你。”
“红姨,秋香在哪?她的卖身契能给我了吗?”
“卖身契可以给你,但是这姑娘的卖身契呢?”
胡金宝现在后悔没让他二姐签卖身契了,“红姨,这是我姐的女儿,家里太困难了,就卖了贴补家用,我姐把外甥女交给我了,我姐不识字,哪会写卖身契?”
“我给你一张卖身契,你按手印就行。”
“好。”
打手给红姨准备了纸笔,红姨询问了胡金宝一些信息就写了一张卖身契,并让胡金宝按手印。
“红姨,秋香的卖身契呢?”
“急什么,我这就给你拿。”
红姨回房去了,一会儿后就拿了一张纸出来。
“给,秋香的卖身契。”
胡金宝高兴地接过卖身契,“秋香在哪?”
“不用着急,我已经让人去叫她了,她等会就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秋香就抱着一个包袱下来了。
红姨对秋香说:“你跟我一场,今天有人来赎你,你走吧,以后好好过日子。”
秋香哭了,“谢谢红姨。”
胡金宝上来拉着秋香走了。
胡萍儿就这样落到了‘香怡院’,等到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不是在自己家里,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起来,害怕地打量着环境,她想逃走,发现门打不开,她害怕地躲在墙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