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不体谅他的心情。”
陈天河礼貌地报以一笑,并不多言。
陈光桦迫不及待跳出来深表感激“村长正是体会爹的一片舐犊之情才考虑与我家结亲的。”他瞪向苏瑞,“什么猫腻、什么蹊跷全是无稽之谈!”
陈四喜装模作样地说“我看卿尘经过这么多年,已经今非昔比,改过自新了,现在很长进了。他从小被排斥在陈家村以外,受了不少委屈,又孤苦伶仃,我想让他做一个真正的陈家村人,补偿他这些年的委屈。他脾气经过多年打磨已经很谦和,和我女儿……”他低头笑了笑,“和我女儿莽撞的性格正好互补,从小我女儿呀没少欺负他,他也不介意,我觉得呀,这就是一段缘分,他能包容我女儿的刁蛮,谦让她,这才起了议亲的念头。”
说起这些事情,陈四喜的脸上是柔和的笑容,一个慈祥的长辈说着一段小辈的趣事,温暖的就好像春日黄昏的日光,既温馨又宁静。
村民大多被陈四喜的一番话感动,几名妇女还湿了眼角。
“呵……”苏瑞轻笑了一声,尖锐突兀。
右席的老者本来赞许地看着陈四喜,一脸骄傲,听到这一声笑,整张脸拉下来,瞪起双眼“你笑什么?”
苏瑞慢悠悠地说“笑你们的虚假。”
陈天河问她“虚假?怎么说。”
苏瑞反问“不虚假吗?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或许我就信了。”
“你又想说什么啊?”有人不耐烦问道。
太阳已经西沉,小院里光线开始不足,最要紧的是,初秋的天气夜晚开始寒凉,好些村民已经感到了寒意,加上又没有吃饭,又冷又饿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审判,等日头全部没入山的后面,最后一丝温暖都会被带走,那时就更加难受了,他们不敢对村长有要求,只敢把气撒在苏瑞身上,希望她早点投降认错,好些隔岸观火的村民都加入进来,声讨苏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