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老者用着十分悲痛的语气说道，眼神中已见泪光。

艳却是心中一动，感觉到了其中的古怪。

“死者都是什么样的死法，与正常死亡有什么不同吗？”

“这……”老者犹豫，对于死者，他并不愿意多谈。

“请您告诉我，这很重要，也许这并不是天罚而是人为！”艳并没有隐瞒，告诉这个老者真相才能更好的得到配合。

“人为！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们死亡的原因并不相同，有的突然间就死了，没有任何的征兆，有的则会在床上躺上很久，但却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也有的十分痛苦，会全身抽搐，更有甚至死后会全身发黑，这不仅是我们部落的现象，也是其余部落都有的，我们每年都会聚在一起几次，这些消息也是彼此都知道的。”

老者似乎是想到了那些死者的样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也都是恐惧的神色。

“没有人查出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死了这么多人，就没有人怀疑什么吗？”艳觉得十分奇怪。

“有，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是什么瘟疫，但是后来却觉得这些病并不传染，而且家畜也都无事，所以请来大夫诊治，可是大夫都说查不出来原因，说也许是天罚，开始的时候人们不信，但渐渐的也就相信了。”老者说的很悲痛，似乎还带着一些愤恨的情绪。

“大夫？你们部落里的大夫吗？”

“不，我们这种小部落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夫，大夫都是从大部落请来的，虽然游牧部落没有长期定居的地方，但实际上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行走路线，几个部落之间都有着自己的领地，想知道彼此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大夫的诊金十分昂贵，我们当初也是大家凑钱才请来了一位，后来发现各个部落也都有如此情况，便也无可奈何的相信了天罚一说。”

“……那最近还有死者吗，或者身体有什么不太正常的？”艳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古怪，直觉的认为是巫毒教在作乱，甚至是将整个高原部落的人当成了试验品！

“我们部落没有，这种事情大约每两个月才会发生一次，去年我们部落就死了六个人，他们都是部落的好男儿，竟然就那么去了……”老者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您别伤心，会好起来的，您能告诉我们您是在什么部落请来的大夫吗？我们想去找这位大夫请教几个问题。”艳觉得他们应该去向这大夫确定一些事情，她不相信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就一定线索都没发现，甚至认为这是天罚，天罚？开玩笑，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穷凶极恶之徒不去罚，来罚这些普通的游牧人，是没有长眼睛吗！

“我们高原上最大的部落有两个，一个是瓦萨部落，一个是巫启部落，这两个部落都有大夫，当初我们是在瓦萨部落请的大夫，按照现在的时节，他们应该在东方，从我们离开向东而去，一直走就会遇到一条长河，他们应该会在那一带暂居。”

老者手指向东方，从艳这看过去一望无际，有些渺茫。

“谢谢。”

艳谢过了老者，再次骑上了马，向着东方而去，众人紧跟在后。

。

艳等按照老者所指的方向一连行了三日，终于看到了老者口中的长河，可是这长河不仅够长也够宽，而且没有桥，众人无法过去！

“艳，我们找找看还没有其他的路吧。”仇琰看着面前这条长河建议到。

艳皱着眉向远处望了望，依旧是同样的景色，不知道尽头在哪里，又从哪能过的去这河。

“我们分开找吧，这样节省时间。”

众人都犹豫了，明显不愿意答应，因为谁都不放心艳，怕有什么危险。

“丫头，我们向上走，让暗卫的人向下走，谁先看到能过河的地方谁就放信号。”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