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道看不懂自己的意思吗?筱朵儿暗自腹诽,对着沈站解释道,“他是我曾经的病人。”
她旁边的男人看起来太过优秀,沈站本还担心,听她这样说也就放松了,“原来是这样啊。”
听他们的谈话,夕夜溟大概看出来了,他们应该是在相亲,可是她才多大啊,居然就相亲了,可恨的是,她和她的相亲对象似乎还相谈甚欢,他还叫她朵儿,这丫头难道不会端着点吗?
相亲被夕夜溟碰到,筱朵儿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她问,“夕先生,你的伤最近好些了吗?”|
夕夜溟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模样,“唔,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最近在干嘛?他是谁?”
筱朵儿无语,他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地别扭,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对面的沈站,向着夕夜溟介绍,“这是沈站,我的朋友,夕先生的伤既然已经好了,那应该没什么要问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