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好友的下话,他与施天竹的认识机缘巧合,但两人一见如故,施天竹更是为了他曾参与了那件事,可……牧非烟对他非常抱歉,想不到让他发生那种事。
施天竹扫了眼一眼看到头的小院,跳脱的坐到了没几步就走完的客厅“暴君就给你住这种地方!”施天竹彻底用鼻子呼气了“果然是小气、自私、残暴的代名词。”
牧非烟闻言无奈的给好友倒杯茶“你误会了,我的府邸还没批下来,过段时间你再来我就不在这里了,你又跑出来没事吗?”
施天竹提到这点就来气,想想被暴君软禁的一年和在新军营中被人当稀缺物种看的日子,他就浑身是火,想荡平了黑胡子的地方!全杀了泄愤,但想到哥冷冽的眼,他又扼腕不已,大哥怎么就那么怕那暴君!哼!等他练成了盖世神功,定要为哥哥还有自己报仇!
施天竹喝口茶,咦?又喝了一口“真好喝,还是甜的。”施天竹明媚的眼睛顿时亮亮的好看“什么茶,给我点,成天让我喝苦茶,烦死我了,还非说是韵味,韵味都是苦的吗!”施天竹不以为然“好喝!”还是冰镇过的!爽口!
牧非烟看着向来挑剔的施天竹一连喝了几口,忍不住笑他“就你喜欢这些清口的,告诉你这就是你口中的暴君赏赐下来的东西!你可想好了,要是不要!”
“什么!”说着就把茶杯砸在桌子上,但过了一会又一口饮尽“还别说那暴君就有些稀罕玩意,他坐的汽车我就很喜欢,我还偷偷买了一辆,谁知道——”呸,踩的太猛窜悬崖下面了,幸亏他跑的快,否则一起跟着掉下去,他所有的私房钱全成了崖底的废铁,想想都想掐死他!
施天竹‘不计前嫌’的再给自己倒一杯“你怎么了?要对付谁,我正好在盛都,看到信物亲自过来了,是不是对付暴君!有骨气!”最终把那句原定的‘我帮你’省了,不是他怕,好吧,他就是怕,无论他哥还是暴君,该死的都令他怕!
牧非烟看着施天竹的样子,忍不住就是想笑,他怎么还跟以前一样逗趣,脾气越来越不收敛“不是皇上,是一些嚼舌根的人而已,不用你亲自动手,只是吓他们一吓。”
施天竹一听不是暴君,有些兴致缺缺却也为好友放心,虽然他看不上暴君但与暴君为敌确实不怎么好“别怪我多嘴,你现在回盛都任职了也别搭理皇上,他不是好人!”
牧非烟为他的关心欣慰不已,他已经决定的事,谁也拦不住“先顾好你自己吧。”
“哎呀!”施天竹想起要紧的事,慌慌张张地卷走了牧非烟藏着的花茶,匆忙往分部赶,边往马车上跑边提醒牧非烟“别跟暴君走近了,小心最后连残渣都不剩!”
咚!马车剧烈一晃,施天竹一屁股砸在马车上,顿时觉得屁股疼痛不已,该死的大哥,要不是把他舒适软乎的马车藏了,他能委屈自己坐这种破东西!“走!”
施天竹又想起什么,然后掀开油腻的帘子高声提醒“喂!你记住我的话!千万别乱来!离皇上远点,爱护生命!”
说着马车消失在街角。还能听到他对车夫的谩骂声“跑那么快干什么!你就是大哥的走狗!走狗!”
牧非烟对着扬起的细尘,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