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平道路的对象,而一直长兄如父自居的白龟,似乎早就忘了龙王早已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兄弟,总是付出,却从未考虑是否需要。
哎,白龟内心一叹,也罢,兄弟情深在能共历风雨,他们也该做一回真正的兄弟,搏击长空,浪遏飞舟,而非无畏的付出与承受。
“龟兄,玄儿……”龙王问道。
“帝鸿,莫因私情蒙蔽双眼,万事因果双至,有因才有果,玄儿血脉无法觉醒是果,需找到因,探其根本,加以解决,这果自然便迎刃而解。”白龟高深莫测的说道。
“那这因,可有玄机?”龙王问道。
“天机玄妙,瞬息万变,难加窥探,非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三者统一不可知其一角,我辈能做的就是根据既有之线索加以推理演绎,逐步接近真相罢了。”白龟说。
“何时为天时、地利、人和的统一?”龙王开口问道。
“帝鸿,天机不可妄测,永远也不会被探知,所谓测天意只是知其一角线索,从而努力寻找真相,我能知重开纪元之事就已是天机被测,机要被泄,而天时、地利、人和统一的那一日便是秘密揭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弟可明白?”白龟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
“兄长到底通透,愚弟无知啊。”龙王略显消极的说道。
白龟见此略一摇头,心中无限苍凉,想当初龙王机敏聪慧是何等意气风发,可这自古情深则不寿啊,自水柔死后,他这兄弟意志消沉,完全是自暴自弃,凡事多了太多的随波逐浪,缺少了一分逆流而上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强势,就是对于龙玄之事也只是心急如焚,慌不择路,从未自己细究根源,强势独裁。
万般方寸但饮恨,脉脉同谁语,龙王内心凄苦,他还能说什么呢,还能强求什么呢。
白龟轻和的安慰道,“隔行如隔山,你不知晓也实属正常,无需这般,可往昔逝水东流,一去难回,眼见风云激荡,沧海桑田,你就真的打算如此这般下去吗?”白龟忧心的问道,龙族身为九州大族,若是祸及九州的大难将至,龙族的态度与作为将会决定着许多的事情。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水柔,为了玄儿,刚刚进门时龟兄便说道,我们也老了,雄心不再,抱负已失,年轻人的天下已是无能为力了。”
龙王看了白龟一眼继续说道,“我知道,龟兄说这话并非真心,可我这话却是真情实意,毫无虚假,我只是为了水柔与玄儿在这里苦苦支撑罢了。”
白龟看一眼,心中纵有万千想法也是无奈,心里的坎总得自己往过跨,别人说的再多也是枉然,白龟也很落寞,他太清楚眼前的男人,他知道,或许终此一生龙王也难有放下的那一刻,可白龟也是欣慰的,万事难求完美,退而求其次也是好的。
龙王就算再怎么生无可恋,可内心还是有强大的精神寄托,为了水柔,为了龙玄,龙王都会让自己坚强的熬下去,他的内心不允许自己就此撒手,内心中的人都还需要他。
“兄长说正事吧,为了玄儿我会努力的。”龙王说道。
“玄儿血脉不能觉醒,因就在重开纪元,纪元重开,往事因果斩断,善恶是非,因果报应,从头算起。重开纪元,有形之物大抵不变,变得只是一些善恶轮回的报应罢了。”白龟说道。
“那玄儿之事究竟如何?”龙王问道。
白龟眼神炯炯,甚至有一丝的狠辣,“只有一种解释,重开纪元之事做的并不专业,即使并无妨大碍,可是此等大事,失之毫厘即差之千里。即使一步之差池,也便能解释龙玄血脉万年不得觉醒之事了。”
“万年已过,虽说不长,可却也绝对不短,想要追究当年之事,难啊。”龙王感叹的说道。
“是啊,可事无绝对,一定会有办法的。”白龟说道。
“你说重开纪元受到阻碍,能开纪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