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有些认命地接过药瓶,有人更快地从姜临渊手里拿走药瓶,道“我给你上药吧!”原来是易宁。
姜临渊不说话,紧紧扣着素宛的脉门,素宛咬着牙,白着脸,一言不发。陈芷一时间恍惚易宁的手比脸白多了。
“住手,我给你上药就是。”陈芷摁住刚才的念头,从易宁的手中拿出药瓶,就给姜临渊上药。
陈芷自幼学习医术,师傅教的第一课就是医者仁心,可以选择病患,一旦选择,就要认真对待,毕竟是一条命。陈芷的心中再厌恶姜临渊,一处理其伤口,就仔仔细细地包扎。
姜临渊的手很白,成日的习武让他的手比常人多了许多茧子,让手上多了几分肃杀。素宛当时一心求死,咬得很深,血还没有止住。陈芷的金疮药是自己做的,药效很好,敷上一会儿就止住血。
“夫人可否将药方给在下一份。”姜临渊道,“这药的药效很好,军中很需要。”
“这药不适合军中,里面用的全是名贵药材,止血化瘀不留疤痕,军中若是用这个要用这个,太费钱了。”
“夫人所言极是。”
姜临渊还想说些什么,张坚在外急声道“夫人,后面有人追过来。”
“你们俩马上藏起来。”陈芷当机立断,指了指破了的箱子,“快点。”
易宁抿抿嘴,拉开箱子。姜临渊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我不和男人躺在一起。”
易宁的手一顿,拉开了与姜临渊的举例,以实际行动表明了对姜临渊的嫌弃。
“那就把你交给来人。”素宛已经不在他手上了,陈芷才不在乎他的安危。
姜临渊咬牙,率先躺了进去,易宁嫌弃地撇撇嘴,也跟着躺了进去,尽管地方狭窄,两人也努力缩着身形,不碰触对方。
陈芷和素心素宛将箱门整理好,三人坐下,陈芷忍不住“噗嗤”一笑。
“夫人笑什么?”素心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两个美男子同居衣香鬓影间,很赏心悦目呢!
后面的马蹄声已经清晰可见。
“停下。”马车应声而停。
“里面的人出来。”这个声音是温炳柏的,听着比刚才更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