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行对她都还是客客气气的。但没过多久安生日子,何家正房夫人就又开始各种作妖了。
“若渝博总是彻夜不归,那便是你这当夫人的没有尽责”
“咱们何家可不白养废物,你俩成婚后,若是两年内再无子嗣,那便是对不起这列祖列宗”
“”
每当此时,叶念辞总是不屑地轻哼一声。心里默默腹徘着,老娘可不是任你拿捏的软柿子,想指命我?下辈子吧。
接着,何夫人的身上便总是会出现各样的怪事。
身上莫名奇妙的起了红疹喝茶的时候杯子里有癞蛤蟆往外跳更有甚者,她半夜去如厕竟撞见鬼打墙!
此后的日子何老夫人倒也是安分了些。但叶念辞也明白,这老妖婆肯定正对自己气得牙痒痒呢,指不定哪天就逮着机会将自己扫地出门。
不过,这不是她正期望的吗?
但,可惜的是,自从搬到何府之后,爷爷那边便再也了无音讯,叶念辞所寄出去的信,一封也没得到回信,这着实有些蹊跷
祝允礼轻抬眼眸,愣了愣。
天煞孤星?
莫非真是她????
他剑眉微蹙,再次将手掌悬停在叶念辞脑袋上空,想要挖掘她更加久远的记忆碎片。
却发现,她前世的记忆似是被人有意的封印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不过,这也不枉本座寻你这么久,不是吗?”祝允礼带着丝嘲讽的笑意,轻启薄唇道。
他那深色的瞳孔如同上好的墨玉一般,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眼底尽是望不见的深意。
祝允礼稍退两步,抬头打量着店内。
说来也怪,一家古董店,怎么会有如此重的煞气。
不过,于他而言,这地方真是真是舒服极了。
祝允礼悠闲地在屋内渡步,一旁的俩活宝还在相互纠缠。他轻巧的绕过它俩,来到后排摆放物件的木架旁,伸手抚摸着上头的物件。
“都是鬼物啊?难怪呢”他剑眉一挑,微勾唇角,但脸色却是冷了几分。
按理来说,即使是刚出土的古董,再如何,也很难拥有如此之重的戾气。
除非,它是厉鬼所化。又或是,这鬼物里,还藏着有故事
一个关于,不甘,不敢,不堪,不能的未竟夙愿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旭日披着烈烈的酒气上升,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胧着,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叶念辞揉着惺忪睡眼,从案台上爬起身来,略带困意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为什么总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她揉了揉脑袋,小声抱怨着。微微侧目,却忽然望见一道凌冽的目光正向自己投来。
昨日救起的小男孩正坐在身旁的木椅上,一手环抱着岁岁,一手正抚摸着岁岁的颈毛。
叶念辞看着岁岁就如一座僵硬的石雕,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便不禁觉得这画面滑稽的很,并绷不住笑了起来。
你也有今天啊!
臭岁岁,原来也有人能治得住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弯着眉眼,眸仁深黑而亮,一笑,眼波滟滟,流光四溢。可她的风神,即便在笑如枝上花的时候,也是深水静潭般清净,很淡。
但此时的祝允礼和岁岁,一人一猫,却两脸懵逼的看着面前傻笑的女人。
“喂,她是不是这儿有问题?”祝允礼不禁挑挑眉,一手着薅着岁岁的颈毛,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地问道。
“我啷个晓的?哎呦轻点,轻点爷,要给薅秃啦!”岁岁的脑瓜子嗡嗡的。
咳咳,言归正传。
“小鬼,你从哪来的?家在哪?还记得自己的生前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