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酒?”
秦霄只觉得一股风从眼前飘过,那个冠绝天下的美男子已然挺着傲然风姿,蹭蹭下了高台,抢了那老李头的酒喝了。
秦霄:“……”他心中细数:“上次北峡谷一战,南朝守卫营近十万,人手一个震天雷,用了不到一成。也就是还剩至少八万个震天雷。八万个震天雷,足以将这天下任何一方疆土夷为平地,那叫……几个?”
哈!这郭策抢自己徒弟的东西尚且抢得如此光明正大,当真好不要脸!秦溪被这样的人捧在手心,当真是……好生让人羡慕。
“郭策。”
秦霄蹭蹭下了高台,抢了郭策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说:“你这个妹夫,我认了。”
郭策不以为然,抢回酒壶,说:“溪儿认你了么,你就在这攀亲!”
秦霄:“她迟早会认的。”
郭策不信,呵笑两声,与老李继续喝酒,不再理会秦霄。
他为什么要理会秦霄?一会儿溪儿知道了,生了气,多难哄啊!
。
秦溪睡了一觉,醒来时天黑了,屋里连桑掌了灯,说:“姑娘,热水备好,一路风尘,去泡个澡活络一下筋骨再进食吧。”
“好啊。”
七月的北峡谷繁花似锦,浴桶里撒了几种花瓣,清香袭人霎是好看。
秦溪多日疲惫,闭眼躺在偌大的浴桶里,只觉得舒服极了。
郭策喝了些酒,极俊的脸上布满红韵,大摇大摆走进里屋。
“呼啦”一声,郭策合衣跨进浴桶,躺在了秦溪身侧。
“溪儿。”郭策展颜一笑,醉眼微眯,眼底星辰密布,埋怨着说:“沐浴也不喊我!”
秦溪:“……”她看着醉酒的师父,又看了看自己滑溜的香肩,心笑:这要怎么喊?
师父喝醉,看样子是不能自理了。
秦溪起身,穿了衣裳,想要替师父清洗,回头,浴桶水面上已经没有师父的身影。
师父全数没入水里了!
“策哥哥。”秦溪忙不迭伸手去捞。
郭策顺着秦溪的手出了水面,他摸了摸脸上的水珠,眼神似清晰了些许,一眼就看见了秦溪那半开半合的衣裳里光景……
他只微愣了愣,到底酒意还在,手上用力,将秦溪她进浴桶……
一个时辰后。
秦溪全身酸痛,冻得牙齿咯吱作响,看着酒意全醒,对着自己一脸歉疚的师父,说:“还不放开?”
“哦。”郭策吓得立马放开双手,见秦溪颤抖着身躯起身。
“我,我来!”郭策忙出了浴桶,拿了袍子给秦溪裹上,拥着秦溪出了里屋,送至床上,赶紧拿被子将她盖好,说:“莫生气,策哥哥并非故意。”
“你还敢故意?”秦溪一张俏脸气得铁青,说:“那李叔给你喝的什么劳什子酒?叫你抱着我一个时辰也不撒手?”
“说是活血生风,我哪知道是那种酒?”郭策忙讨好地给秦溪擦着湿发,说:“我有分寸的,你这般瘦,我不会对你怎样。你看我方才那般神志不清,也没对你怎样不是吗?”
秦溪气笑了,想起方才师父确实也没怎样,也就是啃啃啃!啃得人心慌,偏就没有下文,当真是好有分寸!
原以为师父说胖点再生是玩笑,不曾想师父神志不清了也不碰她!师父嫌她瘦,喜欢胖的,竟是真的!
“可恶!”秦溪气呼呼说:“你就那般喜欢胖的?”
“啊?”郭策半张着嘴,不懂秦溪的意思。
“算了!”师父喜欢胖的,可她这吃不胖的身子能怪她吗?秦溪气死了!一拉被子,睡了!
郭策:“……”他好半响终是反应过来,轻拉被角,温言低哄:“我哪里喜欢胖的,我只是喜欢溪儿胖一些。乖啊,起来吃些东西,别把身子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