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家军作依附,南朝也容不下秦四姑娘和郭策。罗跋瞧着这秦四姑娘对郭策不同,若殿下以郭策性命相挟,也或把她喜欢的人皆抓到殿下手里,秦四姑娘必愿跟着殿下!殿下以为如何?”
兵不厌诈,北漠气候干燥,尤其缺水,住着难受,十分需要换个资源丰富之地生存。罗跋这计策实在为北漠子民解了生计难题。
秦霄目光幽深地深深地瞧着罗跋,似想了许久,终是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暗自咬了咬牙,轻轻点头。
“去做吧,祝愿你能说服大王兄出动鹰师。”
低沉的声音透着复杂的情绪。竟是要用这种方法才能留住秦溪,秦霄似疲惫极了,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已然睡着了。
睡梦中,秦霄做了一个梦。梦里攻打北峡谷,秦家军领头冲上北峡谷山头,山头下忽然巨石滚滚,秦家军和北峡谷之人均对山下万箭齐发。狼军、鹰师的队形被巨石和乱剑弄得死伤无数。
他当即下了“撤”令,谁想山下……十余万西北军身着甲胄、手持弓箭对着北漠军的头颅!
“嗯!”秦霄一声闷哼,翻身坐起。他一摸额头,满头大汗。
窗外的天际橙光融融,这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了。
“罗跋。”秦霄问:“郭策呢?”
“睡觉。”
“从昨儿下午一直睡到今日黄昏?”
“是!”
“除了昨日郭策到时他们说过几句,之后她可去过他房间?”
这个她,自然指的秦溪。
如果秦溪去过郭策房间,和郭策悄悄说话,郭策诡计多端,那么北漠真得好好想想如何对待这场厮杀。
“并未。我一直让人盯着。秦四姑娘除了早先出门送秦子铭上岸,一直在观曦房绣花,未曾去过郭策的房间。”
昨天秦溪踩郭策一脚,似乎对郭策颇大意见。他们在房中的对话,秦霄一清二楚,没什么特别。这足以说明说她的一切计划皆是她一人所为。
一个未曾带兵打仗的瞎子能有多大的谋划?
秦霄微微点头,心里稍安。又问:“上官晨,可来了?”
“尚未,估计应该快……嘘!”
楼下似乎有人上楼。
罗跋侧耳倾听,上楼的过程有陌生男子说话。
“来了!”罗跋肯定道。
“你平心静气,别让别人听出你在这屋种,一会儿我亲自去听他们的合谋。”
好险!差点上了秦溪的当!狗屁的西北军预防那些个“蠢蠢欲动的乌合之众”!
她见上官晨,是想趁着狼军抵达北峡谷时,让西北军从后包围狼军!
她还真的是恨他啊!恨到她不惜余力也要毁了他的狼军,让他一无所有!
哼!痴人说梦!也不看看定远侯舍不舍得西北军!
。
夜晚河风撩人。“观曦”房里灯火飘摇,桌上菜肴已凉,菜却一个未动。三四个酒瓶摆放整齐,杯中的酒一杯未喝。
桌旁两个男女身姿端坐,面色难堪。
“秦溪,用点穴这种卑鄙手段强留我在这船上,你还真是如世人传言那般。”
上官晨眼中尽是不屑。
秦溪冷着脸,道:“哪般?”
“狡猾,难缠,狡猾,阴险,狠绝,暴力。”
“噗……”秦溪掩唇轻笑,道:“且不说狠绝和暴力七哥哥未曾见过……就传言而言,有一点七哥哥是不是说漏了?”
“谁是你七哥哥?!”
“你啊!你是上官惠七哥,自然是我七哥哥!”
“惠儿……”尚且叫我七哥,怎么到你这你就变七哥哥了?我和你很熟吗!?算了!吵了好一会儿了!
上官晨蹙眉,纵然惠儿与六哥来信说这秦四姑娘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