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
上官惠嫌弃地拉着刘五姑娘在床边的木椅上坐好,提了药箱替她涂药包扎。
刘五姑娘盯着上官惠认真的眼神,又她忽然弱弱地说一了一句:“惠郡主,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上官惠有点儿意外,她抬眼看了看刘五姑娘,说:“不是,本郡主只对对我好的人好。”
“那……”刘五姑娘问:“秦溪姑娘对惠郡主好吗?”
“她啊?”上官惠似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她性子冷,算不得多好,一般吧。”
“那你为何对她这么好?”
“?”上官惠奇怪了,再次抬眼看着刘五姑娘,不高兴地说:“你老问秦溪做甚?该不是她叫我六哥一声将军,你心中不快?我警告你,不该有的心思不准动,否则,你动秦溪一根头发,我就一根一根拔光你所有头发!”
刘五姑娘微怔,想起秦溪怒打德王时说的那句:“我不管是谁,敢伤我的人,我就要他的命。”
惠郡主和秦四姑娘还真像啊。
一样护短,一样有人情味。不像太子……
刘五姑娘咬了咬唇,扑通一下跪在上官惠身前,递出药瓶,忍着眼泪:“太子殿下命臣女毒杀安北将军!若臣女不从,明日便是臣女的死期。惠郡主,臣女不杀安北将军,也算是对惠郡主好,求惠郡主救臣女一命。”
刘五姑娘身躯颤抖,看样子吓得不轻。
上官惠瞠着目,没缓过神。
上官穆审视过刘五姑娘,起身下地,从刘五姑娘颤抖的手中接过药瓶,打开盖子看了看,说:“惠儿,愣着作甚?你六哥可不会这个。”
“哦。”
上官惠回过神,接过药瓶轻嗅了嗅,倒出一点儿白色粉沫在木椅上,又倒了一滴茶水在粉末上。
“粉末未有任何变化。”上官穆疑惑地问刘五姑娘:“姑娘确定这是毒药?”
“是毒药。”
回话的是上官惠,她气得一脸铁青:“六哥,这是销声匿迹江湖数十年已久的去无踪,踩山川大地之恶气所制,无色无味,一旦遇热,无药可解,无迹可寻。”
“惠儿的意思是……”上官穆不可思议道:“若我当真服下此药,不仅必死无疑,连惠儿也查不出我是中毒而亡?”
“对。”上官惠害好药瓶,道:“我只会觉得你是被郭策打死的,郭策难逃其责。郭策倒了,秦溪没了庇护,尹故新也没了盼头!哼!这个太子,敢动我的人,我便要动他屁股下的椅子!”
“惠郡主威武啊!”
秦溪含笑进门,双眼亮晶晶的,说:“你想怎么动太子屁股下的椅子?”
“秦溪!”上官惠像见了救星一般,双手一拉秦溪手腕,说:“我能有什么法子?你得替我想想,此仇不报,我意难平。”
秦溪没有答话,寻思着刚出了千丝布,又来个去无踪,都是围绕着郭策……
千丝布的事情尚未弄清,不能轻举妄动。
得出这个结论,秦溪转眼一‘睨’刘五姑娘,说:“既是投了太子门下,为何又变了主意?”
“我……”刘五姑娘从来不知,秦溪还会用这样凌厉的眼神‘看’人,她心中微慎,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同样眼神凌厉的郭策,吓得她哆嗦道:“秦四姑娘!我我我,我后悔了,李姐姐逼我,我也不敢!有,有个蒙面男人说,我若帮了太子,太子必会杀人灭口,不会放过我和刘府!他说惠郡主和秦四姑娘不同,惠郡主和秦四姑娘心善,定会帮我!所以……所以……”
“所以你听了那蒙面男人的话。”秦溪问道:“可看清那男人的样子?也或他身上有什么特征?”
刘五姑娘想了想,道:“粗布黑衣,戴着黑色斗篷,脸上蒙着黑布,我只见他颈部皮肤黝黑,身高……约八尺,体态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