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听着声儿,是那么回事,狼王以为如何?”
狼王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以为这是毒药,果不其然,真是毒药!几次交手,秦溪的性格他琢磨不透,他暗自沉思一会儿,想到虎符,眼中顿时有了一丝底气,呵呵一笑,说“秦四姑娘,那日你那婢女拿的虎符是假,真虎符本王的人已然让人带回了北疆,这事儿你可知道?若你动了商莲或本王,你秦府上下的脑袋不想要了?”
秦溪淡说“还不死心?”
狼王没听懂“什么?”
秦溪伸手轻轻摸着商莲的脸颊,说“对我而言,目前只有一种情况,便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至于我秦家……秦霄,你该知道,这个时辰,我在秦府,不省人事。你若再敢多一句闲话……”
她二指挑起商莲的下巴,唇角一勾“你这妹子的脖子好像经不住我的力道。”
“你敢!”狼王面色一沉,脸上溢出一股肃杀之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本王是你兄长?!再有,莫说本王不是你兄长,纵然是,你杀了本王,就不怕毁了你父亲当年辛辛苦苦替南朝挣下来的和平?!”
“和平啊……”秦溪放了商莲,提了笼子轻飘飘往狼王身上一放,说“我爹戎马一生,为南朝鞠躬尽瘁,身为将军遗孤,我是封了一尺地还是得了半两碎银?你好生看看,我爹的结局与这老鼠有何区别?若你讲出来,我立马放了你,若你讲不出来,我会赐你和这老鼠同样的结局。”
她说罢起身,慢悠悠从薛青枫手里拿过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蹭身下去,不紧不慢掰开商莲的嘴巴,往那里面放药……
“我说!”
狼王深吁了口气,她恨南朝的皇帝,他竟是连最后的底气也没了。软软地趴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字一句说“六年前,七月半,鬼节,申时末,本王……我出门焚香烧钱完毕,正打算回房,刘能来了,邀我去醉月楼吃酒,回府时,丑时刚过,你爹娘已经死了,你倒在你娘怀里。我的惊叫声引来大房和二房的人,走在最前的是大房的张氏和秦子铭,接着是你二房老爷夫人唐氏。我能记得的,只有这么多了。”
狼王说完,久久听不到秦溪的声音,他抬起眼,秦溪已是泪雨连连,他看去的时候,她正满腹心酸地‘看’着他,说“只有你和刘能两人吃酒?”
狼王没想到秦溪会哭,他微愣了愣,道“嗯,那日他似乎心事重重,一直喝着闷酒,我问他什么,他一句没说,我陪他喝得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没有刘能的影子,我也就回了府。”
秦溪擦了擦眼泪,垂眸默了默,说“刘能,是当年商贾城东刘氏药房的少东家?”
狼王说“是。”
“他死了。”秦溪的声音很低,却似冷到了骨子里“你知道吗?”
“我也是这回来了居安方才知晓。”狼王眼中闪过一抹伤感,咽了咽口水,说“你爹娘的死与我无关,是郭策杀了刘府满门。唯一的线索断了,你该去问郭策,而不是我。”
秦溪不置可否,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说“最后一个问题,可认识这个翡翠材质的图腾?”
狼王开了头,也不在乎多说一些,这会儿蹙着眉,瞧得分外仔细,说“图巴族以翡翠材质做配饰,但这上面的勇士功绩……图巴族百年来只出过一个勇士,七年前已经死了。你怎么会有这个?”
死了……
死了的意思,或许真是栽赃……
狼王又不似说谎……
秦溪有点乱,她伸手拔了商莲的一头金簪揣进怀里,丢下一个药瓶,杨手啪啪啪对着狼王一阵耳光,直把狼王扇愣了,拧着薛青枫的肩膀出了房门,踩着轻功出了使节公馆的院墙。
薛青枫抬眼看了看身后的院墙,总算活了过来,他拍了拍胸脯,好奇道“秦子媛,刚才狼王最后不是什么都说了吗?为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