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解释道:“国夫人称谓的获得,和诰命、敕命有很大不同,她不再是官员的请封而得,而是来自于天子的荣誉册封。因此,即使我升到了一品大员,也无法为家属请封此誉。”
此乃是礼法所限,无法做出更好。
“这样呀!”
“嗯,国夫人的称谓非常难得,一般都是赐给国家大贡献的妇人。然而,大多命妇都是缩在家里相夫教子,又哪来大贡献可言?所以,自古都是少有人得。”
是呀,真正的巾帼不让须眉,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够
做到?
似乎,也只有在梦里想想了。
柳荃对于自己可预见的未来,显得稍稍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放下了纠结。。
能做到二品诰命,已经算是人中龙凤了,自己又岂可贪得无厌?
想到这儿,柳荃又变得开心起来。
既然开心,那何不趁机得搞点什么?也好体会一下传说中的春风得意感。
春风?
好主意!
于是,齐大郎又卖力地耕耘了一大波,上演了一出煞费时间的锄禾日当午。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今天‘当午’的表现可谓是非常主动,自己居然有种被榨干的掏空感。
唉,看来,得喝点某鞭汤补上一补了。
云雨完了之后,柳荃便靠在丈夫的怀里,并娇声说道:“相公,你知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一件颇为古怪的事。”
古怪?
“什么事?”齐誉放下喝某鞭汤的想法,好奇问道。
柳荃秀眉微蹙,说道:“戚景之妻方氏,托人给我捎来口信,说,让咱们齐家归还她的儿子。你说,她儿子长什么样咱都没有见过,又怎么可能跑到咱家来呢?而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呀!”
嗯,这事确实透着一些古怪。
不过,齐誉却是一笑而过,说道:“我估计,这极有可能只是一句调侃的玩笑话,再或者,被那传信人曲解了意思,所以才会闹出这样的误会。试想,戚景真若是丢了儿子,哪还能安心御敌?像这种事,他定会写书信过来询问,又岂会只传口信呢?”
是哦!
若是这么看的话,还真有可能只是一句玩笑。
也罢,笑笑了事。
“对了,还有件事,想和你说上一说。”
“嗯,娘子请讲。”
“这几日,家里来过不少的媒婆,全都是给咱闺女提亲的。”见相公的脸色泛起不悦,柳荃又忙道:“不过,对于这些趋炎附势的钻营之人,全都被我拒绝掉了。”
拒的好!
我老齐家的高枝,哪有那么容易攀上?
再说了,汝等配得上俺闺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