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忍不住想吐。”
“我也讨厌喝药,这是我最讨厌的事情。”虞怀风温柔注视着明臻,“不过阿臻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喝药?”
或许是骨子里的血缘相近,这让明臻对这名温柔又漂亮的大哥哥产生信赖,她摇了摇头:“没有得病,只是身体弱。”
怀风道:“吐了就吐了,来,哥哥给你诊脉看看。”
他略通一点医术,自然,略通仅仅是自谦。
明臻小心翼翼将手腕伸出来。
看到少女脆弱纤细的手腕,虞怀风也有些心疼,妹妹实在是太瘦了。
他手指按上去,把了脉搏。
把过之后,虞怀风脸色微微一变,明臻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差:“药还是需要天天喝,阿臻,以后不准随便吐掉。”
明臻垂眸:“太苦了。”
若是偶尔一次两次还好,天天喝一两碗,是个人都受不了。
虞怀风随着明臻的目光往下看,也看到了小姑娘腰间悬挂的玉佩。
这枚玉佩是他给的。
看到明臻这幅体弱多病的模样,虞怀风也有些心疼。他其实很难想象,拖着这样的躯体,这些年明臻是如何过来的。
不过,小姑娘戒备心不重,眉眼间的天真之色也让怀风有些惊讶。
他家的孩子都是人精,明臻既是庶女,哪怕安国公与兄长姐妹都关照,也难免要经受一些挫折教养,怎么看起来如此烂漫?
明臻眉眼里的神态与记忆中幼小的女童交叠,有那么一瞬间,虞怀风心中浮现出不太妙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