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只草草的漱了漱口,拿净水随意的抹了两把脸,散了发髻,懒洋洋的倒在稻草堆上。
程朝颜背对着那群姑娘坐着,一早拔下了头上的银簪,取出藏在其中的细长匕首,慢慢削起一根竹箸,她进山寨的时候,怕暴露了身份,便没有带兵器,进了这山寨后,少不得要有一场恶战,她要趁着还没打起来,削几件趁手的暗器。
她手上不停,抬头看了姚杳一眼,低声问:“阿杳姑娘不要准备些兵器吗?”
姚杳抬手,将衣袖向上提了提,露出缠在手腕上的透明软丝,低低一笑:“一直带着呢,不用准备。”
程朝颜从未见过姚杳出手,也不知道姚杳素来用的是什么兵器,看到那透明软丝时,她愣了一下,惊诧低语:“无影丝?你是李将军的弟子?”
姚杳神情如常的点头:“算不得弟子,就是跟着李将军学过几日,有个自保之力罢了。”
程朝颜的目光闪了闪,神情复杂的变了几变,唇角嗫嚅两下,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谢孟夏唉声叹气的躺在稻草堆上,觉得自己三辈子都没遭过这样的罪了,倒下就起不来了,只觉得骨头缝里都疼的钻心。
他揉着腰眼哼哼唧唧的:“阿杳啊,来给我揉揉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