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长暮静了片刻,淡薄的瞟了祁明惠一眼:“我想你还没那么傻,在无法确定自身安全无虞之时,便将最大的依仗都交给助你们出京的那个人吧?”
一想到那个人,祁明惠便恨得咬牙切齿,声音尖利的吼道:“这是自然,他以为杀了我,自然就能从我的身上搜出这图,还能防止这消息泄露出去,他做梦?”
韩长暮挑眉:“莫非你告诉了他,这张图一直被你随身携带着?”
“自然没有。”祁明惠摇头:“我没有告诉他图在何处,只是告诉他,这张图藏在京中某地,待我们安全抵达敦煌后,我自会将藏图的位置传递给他,可不想他如此着急。”
韩长暮摇了摇头,审视的目光在祁明惠身上打了个转:“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是有人告诉他,这张图其实是你一直随身带着的,故而他才放心对你们痛下杀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