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石。”
韩长暮难得的扑哧一笑:“你对这些姑娘们喜欢的东西,倒是格外清楚啊。”
包骋悻悻笑了笑:“大人,胡人也用弯刀吗,卑职记得突厥人用这玩意儿用的最好啊。”
韩长暮的神情肃然而凝重,手无意识的捻着衣角,半晌没有说话。
说话是益州口音未必就是汉人,长得高鼻深目未必就是胡人,腰里挎着弯刀未必就是突厥人。
这世上雾里看花的事情太多了,难的是如何拨开重重迷雾,找到真的那朵花。
他凝神片刻,淡淡道:“弯刀也是可以买卖的,只要银子,你也可以用。”
“......”包骋被噎的难受,简直无法想象,平日里姚杳是如何跟这块朽了的木头沟通交流的。
韩长暮又想起了马的事情,继续问包骋:“他们骑的马是什么样的?”
“......”包骋磕巴了一下,搜肠刮肚的形容起来:“马啊,就是马啊,四条腿儿,一条尾巴。”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突然想到有一匹马与他的马站在一处的情形,蓦然开口:“对了,大人,他们的马,有一匹,对,就是那个书生骑得那匹马,比别的马都要壮实,马腿粗,马屁股也大。”
“......”韩长暮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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