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
包骋已经从姚杳的对面挪到了她的身边坐着,贴着她的耳畔问:“你说那一桌坐的是什么人啊?”
姚杳定定望着那一桌人,双眼微微眯了眯,一个文弱却有心机的书生,一个熟悉道路的脚夫,一个伺候人的小厮,还有个身负功夫的胡人,这几个人走到这荒郊野外,能干什么,会干什么?
脚夫笑着问道:“那,先生,这次搅得这一路不得安生的七少爷,是韩王的哪个姬妾生的啊?”
书生笑道:“要说这七少爷韩长云,也是有些来历的,他的生母是韩王妃的陪嫁大丫头,后来开了脸给了韩王做妾,生了七少爷后,韩王给她请封了侧妃上了玉牒,她也是正经的皇室之人了。”
包骋捅了捅姚杳,低声道:“听到没,是个爬床小妾生的,这韩王妃没被气死,也是个有定力的。”
姚杳瞥了包骋一眼:“把你的钱袋子收一收,那一群人可是山贼。”
包骋愣住了,捂着腰际:“真的假的,你别吓我。”
姚杳挑了挑眉,哼了一声,端着破了口的杯子,疾步走进了茶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