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是从何而来的?”
话音方落,他的目光一亮,极快走出客房,朝灰袍小僧问道:“小师父,你见到那三名女子的时候,可觉得她们身上有伤?”
灰袍小僧愣了个神儿,摇头道:“并没有,这三位女施主走路用饭都很正常,不像是身上有伤的样子。”
话未完,他突然一愣,抬眼望了望客房里半掩着的胡床,皱着眉头狐疑道:“不对,那个带着帷帽的女施主,用饭的时候一直坐得笔直笔直的,像是不敢靠着胡床。”
韩长暮心神一凛,忙一叠声的吩咐谢孟夏:“去,吩咐人盯着长安城里的各大药铺,凡是有抓刀伤药的,都跟上去看。”
孟岁隔应声称是,忙着安排去了。
总算是得了一丝线索,虽然这线索还是有限,未必能有什么转机,但韩长暮紧绷的心神还是松弛了几分,又去了静室与福贤法师谈了片刻佛法才告辞。
走出荐福寺巍峨的庙门时,天已经黑透了,铅云沉甸甸的压在暮色里,窸窣和缓的风渐渐变得犀利,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恍若哀愁绵延不绝。
韩长暮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抬头望了望天:“看着像是要下雨了,快些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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