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送她出城的。”
“私奔!”姚杳错愕低呼。
霍寒山摆手,附耳道:“不是,是假死。”他压低声音,把之前与容郡主商议的事情一一道来,最后愁道:“可是,不知道哪出了岔子,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姚杳眯了眯眼,低语道:“那,药呢。”
“给她了。”
“她给你的信呢?”
“我每次看过就都烧了。”
姚杳深深透了口气,突然深刻的理解到了一句话,老实到了极致就是傻。
“也就是说,容郡主现在指证你对她下药,毁她清白,是人证物证俱全,而你,却半点自证清白的证据都没有。”
霍寒山退了一步,神情大变,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但还是在用力说服自己:“不,她,不,她不会。”
“她不会,那为何你会在内卫司监牢,而她却能在王府养病。”姚杳神情严肃,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偏着头想了片刻,还是狠下心肠把眼下霍寒山的困局仔细低声道来,指望着他能清醒一些:“霍寒山,你们之间传信的人已经下落不明,信件也都烧毁了,药攥在她的手里,没有人可以证明你方才说的那些,但却有大把的人证明案发当日的情景,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无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