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甚合他的心意。
万亨的确是个办事周全的妥帖人。
刚走了几步,婆娑便迎了上来,搀扶住沐春的手,甜软的笑容中带了几分清冷“爷回来了。”
酒醉那晚,沐春不记得婆娑的模样了,酒醒之后,他只顾着和万亨王聪周旋,也没顾上仔细看的她的模样。
现在在光晕里看下来,的确是张别有风情的芙蓉秀面。
沐春笑了笑,走进房间。
婆娑忙着拧了净面的热帕子,轻轻柔柔的给沐春净面,净手。
收拾利落后,沐春宽了外裳,换了更舒适妥帖的细棉布中衣,歪在大胡床上,指了指对面的小杌子,神情淡漠道“坐下说。”
婆娑忐忑不安的摇了摇头“奴不敢。”
沐春支着一条腿,神情温和,不像征战沙场的武将,倒像温文尔雅的文官,他一双凤眼挑了挑,情绪莫名的一笑“坐吧,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咱们就敞开了说。”
婆娑反倒平静坐下,抬起那张丽色惊人的脸,没有惊慌失措的神情,一派平静“爷您说吧,奴都听爷的。”
沐春的手肘抵着膝头,手掌支着下巴,神情懒散的在婆娑脸上巡弋片刻,点了点头“你是很美,可我做过的事我都记得,我没做过的事,别人也诓不了我。万亨送你来我身边的用意,我是清楚的,若我把你送回去,你的下场,你心里可有数。”
婆娑面不改色,神情泰然自若的点头“奴清楚,爷想让奴做什么,奴都听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