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葛州境界的蒙哲人寻找的就是她。”
疑惑地看向苏治达,叶绪问“你重伤她之后,为何将她带回来?”
“殿下,塔达城内那位大人曾经传来一副画像,说是怀疑画中女子是殿下您新派过去的人。我看着她与画中女子五分相似,便将她带了回来。”
听至此,叶绪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副画那封信他认真地读过,那个女子与蒙哲王子公主之间的关系他也略略知道一些。忽然眉头一动,叶绪嘴角一弯,问“那女子现在何处?”
“在厢房里住着,她中了治达一箭,得大夫医治之后昏迷了六天,今天下午刚醒。”云达知道叶绪想打左湫的主意,他感觉有些沉重。把天说破,左湫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实在不愿她卷入到他们的漩涡之中。
可是苏云达不知道的是,左湫她,早就已经卷入了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叶绪立刻起身就要去往厢房,云达连忙拦住他,道“殿下且慢!”
叶绪不语,云达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解释道“殿,叶公子有所不知,这位左湫姑娘一向大大咧咧,为图舒服常常在屋子里衣衫不整。属下担心您贸然进去,会污了眼睛。”
有些事情他得给左湫说明白,否则的话,她恐怕连小命是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叶绪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摆摆手,让云达先行一步。
赶到左湫住的厢房时,她果然已经把外衫脱了。云达没想到自己为了争取时间说的话居然应验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将门关好,跟懒懒散散躺在床上的女子嘱咐“待会儿我们的上司要来看你,对,就是叶绪大人。你不要问他是干什么的,也不要问他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回头看一眼门,云达猜叶绪根本不会给他太多时间,“如果他问了你什么问题,你千万别想着跟他耍小心思,千万别骗他。你的花言巧语骗得了别人但是一定骗不了他,如果你敢骗他,你就小命不保,明白吗?”
眼珠转了转,左湫有些懵,“怎么了吗?出什么事了?叶绪要来啊?”
衣衫不整的女子刚刚起身准备问清楚怎么回事,厢房的门便毫无征兆地又被人推开了,探头看过去,进来的正是那个在前院踏雨而行的男子。她的嘴巴微微一张,惊讶之外,有些惊喜。
看到如属下所说的衣衫不整的女子,叶绪回头跟跟过来的苏治达道“把门关上吧,左姑娘不是身上有伤不能受凉嘛。”接着跟云达道“你跟她说了我要来?”
云达点头。
“看来是我太心急了,连给左姑娘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话虽如此,但是他并没有要退出去让左湫换好衣服再进来的意思。
衣衫不整下床来,左湫腼腆地扯扯衣服,将衣服拉得稍微平整了一些,道“呃,没事没事,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叶公子是吧?请坐请坐。”
温和一笑,提着衣角优雅端庄地坐下,叶绪的行为举止给左湫的印象是,君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而左湫一向就吃这一套,见这般温润如玉的人,立刻心花怒放地给他添茶倒水嘘寒问暖。
站在一旁的云达心跳一滞,几乎当场去世。叶绪见他如此,便道“云达,你身子不适,就不要在此劳累了。治达,你送你兄长回房去休息。”
苏治达的情况比他哥哥好不到哪去,但殿下吩咐了,只能硬着头皮扶住云达,两人一起离开了厢房。
敏儿将门关上离去之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叶绪和左湫两人。左湫坐下来,几次张口,最终道“叶公子,我叫左湫,三点水的湫。听云达说你是来找我有些事,敢问是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叶绪看着她,笑得醉人,“听说姑娘身受重伤在此居住,我过来看看。云达和治达都是武人,这院子里又男人居多,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姑娘莫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