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待着了,保重身子要紧啊!”
左湫挖挖耳朵,看看雷声滚滚乌云翻腾的天空,又看看被风吹得直跳舞的树,镇静地道“不用担心,这里的雨都这个样子,阵势越大越没有实货,这雨一时半会儿下不来,放心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地,豆大的雨点便一颗一颗地砸了下来。左湫愣了愣,心想要不要打脸打得这么响?敏儿反应过来,也不管什么了,扶着左湫就往抄手游廊里面躲。二人刚进游廊,大雨便哗的一声倾盆而落,雨幕如织,一时间院子里水花开满了地。
敏儿拉着左湫往后面站站,省的雨水溅到她们身上,“姑娘还说呢,您看,这雨来的可快?要不是奴婢拉着您,您可就要淋着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给左湫擦擦刚刚砸到到脸上的雨水,道“啊呀,现在怎么办啊,这么大的雨,只能等它停了再回屋子了。姑娘,我们先去堂厅吧,这里潲雨潲得也太厉害了。”
三月末四月初的雨还有些冷,左湫抱紧了手臂,往外走了一步伸头嗅了嗅这冷雨,点点头道“行,这还有些冷呐。”
刚走两步,忽然间听见院子大门外一声马鸣。左湫转过头去,只见一玉色衣衫黑色风袍的男子跨过大门冒着大雨走向堂厅。他衣衫尽湿,头发也被骤风大雨打乱,鬓边碎发全数凌乱地贴在他脸上。可是他冷峻的眼神,紧抿的嘴唇,笔直的身姿,健决的步伐,无一不在向雷电大雨宣威。
左湫看他这一眼,不觉入了神。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堂厅里,她才听见敏儿催促的话语声。从大雨中收回目光,左湫抱歉一笑,道“对不起啊,刚刚没听到。”
敏儿的话还没出口,云达便大步踏进了游廊,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左湫扭头,看见大雨滂沱中苏治达和几个下属浑身湿透亦不知地大步往堂厅走,再看看脚边一地水的云达,问“你们就是去接那个人了吗?他就是叶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