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左湫又忘记了这时还没有保质期的概念。
尴尬地笑笑,她将贺潜的茶和她的茶尽数倒了,换上白水,解释道“贺先生肯定知道,凡事凡物都有一定的保存时间限制,过了那个时间限制东西就坏了,这就是我刚刚说的‘过期’。嗯,就和‘逾期作废’的意思是一样的。这茶虽然好,但是都过期了这么久了,还是不喝为妙。”说着,把白水推到他面前,“白水是万茶之源,喝白水其实也挺好的。”
贺潜接过那杯白水,看了一眼咧嘴笑着的女子,慢慢的将水喝下肚去,道“左十夫长说的是,这茶我会换新的的。”
点点头,左湫表示赞同他的决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左十夫长练功了。回去之后我会按照小公主的品性制定出一套新的讲授方案,届时还请左十夫长帮忙斧正,看看可有不妥之处。”说完就站起来拱手为敬,也不等左湫说什么,大步就出了帐子。
左湫莫名其妙,觉得这个贺先生真是奇怪,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堆也不知道重点究竟是什么。
叹了口气,她伸手去拿一杯水要喝,手伸出去才发现贺潜忘记把他的宝贝茶具带走了。她抓起茶具就往外面跑要去追他,可是出了帐子却发现不过叹口气的时间,贺潜居然没了人影。
“跑的真快!”感叹一声,左湫折身回帐,将茶具放回了桌子上。搓了搓手,往手心里哈了一口热气,左湫跺跺脚,出帐子去练鞭子去了。
弓箭已经练的很不错了,但是鞭子一上手还是时不时会打到自己。左湫结结实实挨了两鞭之后,揉着被打到的地方,忽然想起了贺潜说的那个人,叶绪。叶绪,叶绪,会是谁呢?为什么贺潜要特意问她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