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安心养胎。皇上很是期盼着公主的孩子平安降世,可秦将军竟不顾公主有孕而对公主动手,这让咱家回去不好交代啊。”
不等秦如凉发话,沈娴便泪中带笑道“公公,今日之事是场误会,将军也是听了贱婢谗言才发怒于我的,下次他一定不会了。”
沈娴不着痕迹地把事儿丢给了香扇。
话都这么说了,公公也不好再多言,只道“将军得保证公主的平安才行,往后这样的事是万万不能再发生了。否则,皇上见不到孩子出世,一定会降罪于秦将军的,将军还是好自为之吧。”
沈娴道“静娴先谢过公公。”
公公随即转头看向板上的香扇,道“咱家看,这贱婢竟敢谗言公主,确实该打。今儿就由咱家做主,先赏她三十大板吧。秦将军可有异议?”
这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儿,既然今天亲自登门了,还送了东西来,那便是皇帝的意思。
秦如凉没有选择的余地,最终道“来人,动手。”
于是家奴上前用木棍按住香扇,另外两个家奴不敢敷衍地往香扇身上打板子。花厅里一度响起了香扇的惨叫,她双手用力地抠在木板上,掐断了指甲。
公公见打得差不多了,便带着送东西来的太监一同离开。
沈娴站在花厅门口,对家奴道“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各自散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否则贵客登门毫无防备,还叫人瞧见了家门丑事。”
家奴们赶紧撤了。
沈娴由玉砚搀扶着,感受到身后的低气压,她回转了身去,看着秦如凉,若无其事地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眼神里重新流露出寡凉之意,悠悠道“秦将军,从今儿起,你无权处置我肚里的孩子。你最好看紧眉妩,要是再想打我肚子的主意,皇兄一生气,她日子就难过了。”
“沈娴,你拽什么拽。”秦如凉眯着眼,“我倒没想到,你竟如此会演戏。”
沈娴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老子就是演戏出道的。我不仅拽,我还能拽上天,秦如凉,往后日子还长得很,但不管怎么着,你都避免不了妻离子散的结局。这孩子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说罢,她由玉砚搀着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