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沈言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金盏声音更低“这几位都出身一般,在京中女眷社交圈子里比较边缘。”
沈言心下了然,原来是壁花妇女来找攻守同盟来了。社交场上,同类相吸,她是没文化出身差的代表,自然吸引来了一堆“同类”。
不过说是同类,简直折辱了这几位夫人。
平阳侯夫人朱氏,父亲也是侯爵,只不过她是庶女,就被人嘲笑了多年,连诰命也是刚刚混上。
冯将军夫人李氏,将门虎女,马球打得炉火纯青,只是有一次在诗会上露了怯,便受到了排挤,但好歹人家没有写错过字。
济阳伯夫人邹氏是续弦,出嫁前确实十分清贫,但也算书香人家,往上五代都是文人,舞文弄墨不在话下。
沈言重新戴上笑容,招呼几位进了暖阁。
几位夫人寒暄一番,把沈言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说是从簪花宴开始就对娘娘仰慕已久,直至今日才有机会说话,十分荣幸。
沈言自从封后,受的都是白眼和嘲讽,终于享受到了马屁,心说这才是做皇后的快乐。
此时李氏话锋一转,道“娘娘,听说陛下最近要发国库券,大家都议论纷纷,这东西咱们听也没听过,您可知道是什么?”
来了,来了,贵妇的茶话会最重要的主题来了——打探消息,寻求投资机会。
沈言神秘一笑,摆了摆手道“前朝的事,本宫一个妇人懂什么呀,也就是和陛下用膳时听到一星半点儿,不比你们知道的多。”
越是欲语还休,越是引人心痒。
几位夫人对视一眼,朱氏开了口“娘娘近水楼台,能得天听,可千万给我们讲讲,让我们开开眼。”
沈言看了看左右,屏退了闲杂人等,低声道“这事儿陛下不让外传,本宫看你们投缘,唠叨两句,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起呀。”
几位夫人面色一喜,纷纷答应绝不外传。
沈言脸色高深莫测“咱们陛下呀,爱民如子,看百姓存一辈子的钱也没几两银子,就想着给百姓们一个致富的法子。”
“如何致富?”李氏眼睛放了光。
沈言道“这国库券,十两银子买入,三年后就能到国库兑回十一两。这一两银子对咱们是没什么,对百姓可是能过几个月呀。”